耳麦里只剩如月悲戚又愤慨的抽泣声,轰鸣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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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心的情绪一扫而空,沈语鸢耷拉着嘴角,神色惋惜:
“……刚那信上,最后写的如月绝笔。”
“绝笔?”峻纬轻声重复,“那她……”
“你吓死我了哥!”明明一声哀嚎打断。
“啊?”沈语鸢忧伤瞬无,定睛看去,“啥也没有啊?”
“我我我我。”阿蒲招招手。
“鹅鹅鹅,”九洲感伤尽失,“你看,我就说他吓人!”
“阿蒲你过来点!你老离那么远干什么,”小齐抬头,语气无奈,“文韬你又过去干什么?”
“找灯啊~”文韬奶声奶气,“这不得找灯吗~?”
“沈语鸢找找灯。”恢复神态的火树气宇轩昂。
「啪嗒」
“哦?”峻纬环顾房间,“自己亮了?”
“它zi接复电了,”阿蒲正站在卧室窗前,“那边有几幅画的哦。”
“刚那个盒子又不见了。”小齐从门处一眼探去,紧跟着转身:
“我们先捋一捋吧要不,她刚在里面把自己写的信撕掉了……”
几人争前恐后的发言:
“绝笔~”
“对,绝笔。”
“而且她是自己把绝笔写好了,放在……”
“写好之后放在那个木匣子里。”
“然后她又突然醒来,把盒子打开,把它撕掉了。”
“她自己后悔了……”
……
“对。”明明施施然的坐下,“进密室前的任务,是不是找到一个盒子?”
“对,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个。”
“大红色的那个盒子。”
……
“但是他说盒子里面有重要的东西,不让我们打开。”明明优雅的继续,“说明这里面的东西……”
嘈杂声再次急迫的传来:
“说明这里面的东西是他的秘密。”
“?%、〉不要我们看。”
“做了亏心@?}!”
“%( ?+*是他的罪证!”
……
“你们慢点,”沈语鸢皱眉,“听不清了,哥哥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