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仁喇嘛闻听此言,不禁轻叹一声,语重心长地对民国瓶说道:“如今的你,就如同一块顽石一般,既不会去主动思考问题,也不懂得如何去感受和表达爱意。
我又怎能忍心让她见到如此冷漠无情、毫无温度如同一块石头一般的儿子呢?因此,你必须学会想,只有这样,你才有资格与她相见。”说完这番话后,德仁喇嘛便闭上双眼,不再言语,仿佛在等待着民国瓶能够有所领悟。
无邪:“这怎么学啊?”
黑瞎子看了看民国瓶,点了点头,说:“确实,这小哑巴太冷了,跟我们大哑巴一点都不一样。”
无邪左右看了看,说:“好像确实是这样。”
江殊离:“所以,现在要怎么办?”
德仁喇嘛缓缓地抬起手,指向门口说道:“在那门口之处,有一块形状奇特的石头,你且过去将它雕刻一番吧,可以雕成任何你心中所想之物。待你大功告成之时,再来与我相见也不迟。”
民国瓶听闻此言,微微点头应下。一旁的无邪等人面面相觑,虽心有不甘,但也别无他法,最终还是只得表示同意。
这时,黑瞎子向前一步,开口问道:“德仁喇嘛,您这儿是否还有空余的房间呢?我们恐怕得在此处多逗留一些时日了。”
德仁喇嘛微笑着回答道:“自然是有的,诸位不必担忧。稍后,我便会安排小喇嘛带领你们前往各自的房间歇息。”
就这样,众人的行程算是暂时确定了下来。随后,他们便跟着小喇嘛来到了各自的住处,开始了这段特别的停留时光。
而民国瓶,则每日都静静地坐在那块石头旁边,一坐便是一整天。然而奇怪的是,他并没有动手雕刻,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,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,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思考些什么。
无邪几人看着民国瓶在那里发呆,心里不禁为其着急,无邪说:“你们说他在想什么?”
江殊离: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