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笑了一声:“优优,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?”
“没有…你离我远点,太热了!”我把他往旁边推了一下,没推动,我往左边挪了一步,莫名的燥热从心中升起,不停用手扇着风,却还是觉得热。
张新也用手撑在栏杆上,说:“你们原来那个钢伴的学长,出车祸了,没半年好不起来,所以让我临时顶上。”
“哦,这样啊,那你专业老师同意了?”
说完我就发觉自己说了句废话,要是不同意他能来么?
“同意了,他也建议我来,有上台的机会就尽量去,多锻炼一下也好。”张新似乎还想说什么,可合唱老师已经开始叫人了,我们先后进了教室。
又唱了一个多小时,我们终于下课了。
其他人都在往门口冲,我不想跟别人挤,就留在后面,更何况张新也还在和合唱老师聊天,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走。
下楼,然后骑上小电驴,一前一后的出了学校。
到家后,我没急着洗澡,而是坐在沙发上,双手抱胸,也不说话,就静静地看着他,走哪儿看哪儿。
“优优,有什么想问的你就直接问,别这么看我,我害怕。”张新在我旁边坐下,捏着我的脸说。
我拍掉他的手:“认真点,你上次瞒我的事就是这个?”
“嘿嘿嘿,被你猜到了,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,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