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出寝室之前,我往兜里塞了几颗奶片,熟悉的流程走完,我们回到了训练的那个地方。
中途休息时,将奶片给了张新,收获了他的舍友一片戏谑的眼神。
唉。
我为什么叹气呢,我也不知道原因。
第十四天的时候来了一场全校性的比赛,一个又一个的排从最前方走过,训练有素,就是中途不知道是哪个排的帽子被吹飞了,引来了下方的一阵惊呼。
比完已是下午,总教官宣布了明天要带我们去打靶,也就是说,我们能摸到真枪了,对于此,我并没有什么好激动的。
可能拥有一把真枪的话,才能让我更为激动。
坐上了去靶场的大巴,城市不断倒退,两个小时的车程,一个小时的路程,我们终于到了靶场。
一组接一组,都上去打完了。
五发子弹,,共计30环。
我摸了摸有些发疼的肩膀,应该是青了。
夜晚,告别,每人发了两枚弹壳。
教官走了,我们也要在下周正式进入我们的大学生活了。
罕见的休息一天,张新约我出去吃早餐,说学校的饭吃腻了,想换换口味,我应了。
早起吊完嗓子,然后给张新打了电话,时间是七点半。
“起了没?”电话一接通,我就说。
张新打了个哈欠,说:“刚起,优优,你又去练声了啊?”
“嗯,你要去哪吃早饭?”
“你让我想想啊,”张新停了一会儿,“去吃饺子吧,北门附近有家饺子评价比较好,我们去试一下。”
“好,那我在北门等你。”操场离北门不远,所以我到的很快。
听着手机里的歌,时间过得不算慢,半小时后,他来了。
“优优!走吧。”他牵上我的手,我看看头顶的太阳,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