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一眼张新,他正戴着耳机在听歌,是他的专业歌曲。
我忽然想到,张新的专业老师,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呢?
很快,书房的门被打开了。
魏赢的双眼通红,我们沉默着进了电梯。
走在路上,魏赢眼泪直流,却没有一点声音,整个人都低沉了,完全不像以前的魏赢。
我拉住了她的手臂,说:“不要活在别人的眼光里,你就是你自己,无论别人说什么,都与你无关,当他们是放P就好。”
“优,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啊,我,我,我咳咳咳,我专业也不行,小三门也不行,副专业也是,我该怎么办啊?”魏赢的眼睛都哭肿了。
“魏赢,你要相信你自己,一定可以的!”我拍着她的背,说,“再说了,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魏赢!就这么一点事情,就能把你打倒了吗?我不相信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她抱着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,我生怕她一下厥过去,只能自上而下的给她顺气。
“魏赢,放心吧,还有我在呢,我会帮你的啊……”
张新不知什么时候买了水,递了一瓶给我。
“喝点水,嗓子都哑了。”我把水给了魏赢,看着她情绪渐渐平静下来,又喝了水,才慢慢往前走。
张新又递过来一瓶水,没注意还好,一注意就渴的不行,一下居然喝掉了半瓶水,我看着瓶子都惊呆了,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喝水了?
“优,张新,走啊!回学校了。”魏赢已经上前不少了,可能是发现我们没跟上,才回头叫我们。
我回过神:“噢噢,来了!”
随后拉着张新的手向前跑了一小段,赶上了魏赢。
出来的时候没吃晚饭,中午吃的东西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,头一阵一阵的犯晕,手脚也没了力气。
“优优?”一颗棒棒糖被塞进嘴里,是张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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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蹲了下去: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几分钟后,症状缓解了一些,我想站起来,却尴尬的发现——脚麻了。
嚯,自从来了省会,以前没发现的病忽然就出现在我的身上。
双腿麻痹的感觉渐渐消失,我迈步向前走去。
“先买点东西吃吧?魏赢,这儿有没有卖吃的地方。”张新主动跟魏赢说。
魏赢挠挠头,说:“好像没看见过,找一找吧。”
一路走一路看,可算是找到了一家店。
吃了东西后,身体不适的感觉就立马消失了,看来还是要每天按时吃饭才行。
这是第一次出来看城市的夜景,和透过学校窗户看的景色似乎又有些不同。
在艺校学习的我们,生活节奏非常的快,那一直生活在这里的人呢?他们的生活节奏也是非常快的吗?我的心里冒出了疑问。
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,我们也就没再多说,而是回了各自的寝室。
魏赢反复的盯着她的试卷翻来覆去的叹气,我知道,她又要哭了。
哭,在在乎你的人面前有用;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,没有用。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道理。
哭,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
遇上这样的情况,只有自己内心真正的强大了,才能走出去,犹如,当初的我一般。
袋子里的零食还有很多,我拿了一个比较辣的鸭锁骨递给魏赢说:“来,吃点辣的,给自己打打气。”
魏赢吃着吃着就泪如雨下,果真应了那句话,女人,是水做的。
夜晚,魏赢又在哭了,因为我能感受到床在抖动。
似乎受到了魏赢的感染,也有人哭了,直到深夜才没了哭声,只剩下空调外机呼呼作响的声音。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