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这么一问,太子满脸尴尬地看向了任莎莎,在对上她那含笑的目光后又将视线挪移开了,没有立刻回答,但老太太早已洞悉一切,便笑了笑道:
“老妪省得了。”
说着,便转身走了进去,在青芒脸上瞧了瞧,又拿起她的手瞧了瞧,然后从随身携带的物品里拿出一根银针往她的手上扎了扎,又闻了下,随即又在她身上翻找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,她走出帐篷道:
“人没事,让人去我帐篷里取些金钱草过来让她服下便好,要是不知道金钱草在哪,可以问我孙女安宁要,她在帐篷里呢。”
任莎莎刚要转身去,却被太子拉住了,用下巴示意一旁带老太太过来的侍卫,那侍卫便朝他行礼飞快地跑了出去。
过了一会,那侍卫回来了,手里多了些药材。
老太太接过金钱草走进帐篷,一只手捏着青芒的脸好让她张开嘴,一只手则往她嘴里塞金钱草,然后又从怀里取了个瓶子,又往她嘴里倒了些药粉进去。
东西都塞进她嘴里了,老太太都看到青芒喉咙滚动,嘴里的药却还跟刚才塞进去时一样一点没动,于是拍了拍她,道:
“解药都在你嘴里呢,再不吃下去是想真的死掉吗?”
这话一出,青芒的眼皮子便跳了下,继而嘴里嚼了起来,这让站在帐篷外看着这一切的太子难掩惊愕之情。
看她嚼了,咽下去了,老太太便站起身来,在四周又仔细地检查了下,在确定已经完全没事了,便走出门外,道:
“太子,已经查过了应该没有问题了,要是有,也是青芒有问题,自己给自己下毒,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寻思些什么。”
太子听罢,蹙眉看向帐篷里正缓缓起身的人,道:
“她缘何要自己给自己下毒呢?”
老太太听罢,好笑地回头看了看帐篷里的人,又看向太子身后伪装成护卫的任莎莎,道:
“谁知道呢?太子要是舍得,不如让人使些手段审审不就知道了。”
说着,老太太便要往回走,接她过来的那位护卫连忙上前搀扶住她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