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你的去处,可暂时留下,不必担心往后的生计问题。”
那女子听罢,含着泪连连叩拜。
任莎莎怕她咳晕了,便上前将她扶了起来,太子见她还不走,便对着她道:
“蝶衣,你是真想抗命不成?”
任莎莎讪讪地笑着,道:
“妾不敢,这就走,带她走总行了吧?”
说着,便搀扶着那女子往秦家走去。
太子在金陵没住孙家,在顺州却住进了秦家,按他的原话,说是住进秦家,好方便夜里派人去监视那秦家家主都与哪些人有往来。
也正因为如此,昨夜就监视到了他跟三皇子见面且谋划要害太子的事,不得不说,士者以身入局,这太子肚子里的道道是真的多。
秦家在女子的事件里也是共犯之一,为了不让人认出她来,进入前,任莎莎给她找了些头巾面罩蒙头包脸后才带进去的。
而秦家的守卫看到两人的穿衣打扮是太子身边的人,没有多作阻拦,轻易就放他们进去了。
人走之后,太子将左右支开后,拉着魏凌尘又继续谋划了下一步计划。
末了,想起昨夜跟任莎莎的对话,犹豫了下,还是对他开口道:
“你与方才那位姑娘可是旧识?”
知道他指的是任莎莎,魏凌尘面上不动声色,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,于是淡然地“嗯”了声。
太子毕竟见过的场面多,哪能没有发现他耳根都在发红呢,他抿了抿唇,于是又道:
“别忘了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。哪怕她父亲已经身死,但她外祖淮安王可还好好的,这婚事也是父皇跟淮安王一起定下的,你可别婚还没结就直接在外面养了妾室,拂了淮安王的面子,父皇饶不了你。”
这话,把魏凌尘冤枉得不轻,急忙反问道:
“谁养妾室了,皇兄为何突然这般指责臣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