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边侍从死伤几个,死后的伤口,倒和回春堂这些人很像。”
他自说自话,温庭压根不想理他,“呵”了一声。
温庭身旁的侍从,更是一脸警惕的瞪着柳知寻。
说的好听是邀约,其实是柳知寻得知了温庭行踪,强硬把人约了出来。
从前几日起,自从在街上碰到这位大人,这位大人就跟痴汉一样,非要缠着温庭。
柳知寻叹气,装模作样道,“阿倾,你何苦这副姿态面对我?”
“你家发生变故,我也不想的,你知道,这些年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?”
说着,他的手抬起,有意无意要往温庭脸上摸。
温庭避开,眼底有些嫌弃,“我不是阿倾,知府大人认错人了。”
他不承认,柳知寻没有紧紧相逼。
男人笑了笑,“话说,阿倾的弟弟找到了吗?”
“我隐约记得,我的人把他带到了这一片区域,都十几年了,弟弟也该找到了吧。”
温庭眉心一跳,眼底冷了冷,掠过一抹杀意。
他掩饰的极好,“知府大人说笑了,温某孤自一身,没有弟弟。”
柳知寻“啧”了声,“没有吗?真可惜。”
“不过我要找的人在这里,我觉得,我应该能找到阿倾弟弟的。”
温庭指尖收紧,佯装没听出柳知寻话里的威胁之意。
温庭身体不好,站不住太久。
柳知寻有意磨他脾性,故意让他站了一个时辰,才放人走。
温庭身体不稳,额角虚汗涔涔,被侍从找了轿子抬回去。
轿内,避开了眼线尾巴,原本虚弱狼狈的公子切换了一副冰冷神色。
他眼底蔑然,没有半分虚弱体弱样子 。
无声张唇,“朝廷的野狗。”
他清楚柳知寻的威胁,这些年和不少人打交道,将朝堂上那些波澜诡谲看了个清楚。
十几年前。
温庭不是温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