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祈就缩在衣柜角落，白色的兔子睡衣因为身体蜷缩着皱巴巴的，两只兔耳朵也蔫蔫的垂下来。

这么看着，像是只吓破胆的兔子。

“别打我，呜呜…”

或许是在衣柜闷了有一会，他的脸颊很红，说话时有种气流不通顺的感觉。

沈川看了他两秒，伸手想帮他把帽沿拉开，透透气。

但白祈好像误会了，他眼睛湿漉漉的，按住了沈川的手。

琥珀色的眼眸哭的很红，脸颊上湿润的全是泪痕。

“我听话了，今天没去酒吧，你不能打我。”

他说的小心翼翼，但语气很坚定，“你不能打我的。”

这副小可怜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过眼，沈川向下敛眸，狐狸眼里情绪不辨。

他收回手，顺便整理了一下手上皮带，“别哭了，现在不打你。”

白小白兔闻言，真的不哭了，红通通的眼睛怯畏望向沈川：“真的吗？”

沈川：“…真的。”

男人眼神温澜，很有欺骗性：“白祈，沈哥想问你几个问题，你如实回答，今天就不打你了，好吗？”

白祈听后想了想，先是点头，又慌忙摇了摇头。

他语气警惕：“你先把手里的皮带给我。”

沈川：“……”

这时候倒是聪明。

被周乘风骗得时候，还会主动帮人家数钱。

他唇角牵动，顺着白祈的话，把皮带放到了衣柜里。

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
白祈眼疾手快拿走皮带，从领口处塞到衣服里，睡衣是连体的，并不用担心它会掉出来。

昏暗里，沈川嘴角好像抽了。

白祈快速收好皮带，松了一口气，“沈哥，你要问什么啊？”

他愿意配合，沈川也愿意循序渐进，他注视着白祈，询问：“白祈，你谈恋爱了，对吗？”

白祈犹豫点头，末了又补充：“已经分了。”

沈川“嗯”了声，继续发问，“谈的男生还是女生？”

白祈：“男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