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仙也有命数，但也不是每个人，都能度过那个命数。

玄清子松了口，不过有位师伯不愿意，他沉着脸：“我们教你那么久，你怎么还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？”

“不过一只低贱的花妖，有这么难以抉择吗？”

齐如玉：“不难抉择，只是没有人相信我会坚定不移选他。”

这话让这位师伯气到了，“你、…玄清子，你这弟子，真是小家子气。”

玄清子摇头，“不，既然要行退师礼，那齐小子就不是我的弟子了。”

“等过几日筹备完退师礼，齐如玉，你便自行下山吧。”

齐如玉闻言，再次行礼跪拜，诚心拜别：“谢谢师父，谢谢…玄清子。”

齐如玉起身，离开曾经待过许久许久的灵清殿，这一进一出，他知晓，自己再也没有走入这里的资格了。

齐如玉走后，玄清子的师兄弟议论道，“师兄，你怎么把他放走了？”

玄清子只是叹气，“他给自己种了长生扣，我能如何？”

闻言，殿内死寂一样沉默，随后是声声幽叹。

长生扣，便是齐如玉和陶灼做的交易。

陶灼给他和白祈种长生扣，他自愿答应陶灼任何一个条件。

种下长生扣的两个人，性命会紧紧绑在一起，一方死亡后，另一方也会跟着死亡。

普天之下，能种这个东西的人只有机缘阁的阁主陶灼，几位老道修都知道陶灼身份。

那位是天上下来的神仙。

如果是他认可的话，他们就算再中意齐如玉这个弟子，也留不住人了。

……

齐如玉回来时，白祈正坐在他坐过的蒲团上，闭目打坐。

像模像样的，如果听到动静，他的睫毛没有闪动的话。

他嘴角浮出笑意，走过去蹲下身子，轻手轻脚帮白祈调整姿势，“手要放前面一点，身子直一些，这样打坐更容易静心。”

白祈按照正确的姿势保持了半分钟，然后一下子瘫倒在了齐如玉怀里。

“不坐了，好累。”

齐如玉笑着搂住人，“那不坐了，小白祈想做什么，我陪你去做。”

白祈闻言睁开眼睛，“道长哥哥，要不我们双修吧，不要浪费这里的灵力。”

齐如玉：“…好。”

齐如玉并没有在房间里和白祈双修，而是带人去了后山。

后山种植了一片桃树林，第一次闻到白祈的桃花香时，齐如玉就想到了这里。

不过带白祈来后，齐如玉才发觉，少年的桃花香，比后山里的桃花香，好闻多了。

齐如玉是常来后山的人，知晓这个点后山不会有其他人来，他施下结界，挡住暧昧的声音和场景。

“道长哥哥。”

“叫哥哥，别叫道长哥哥。”

“……”

几日后，齐如玉行了退师礼，下了道观，他在玄鹤山腰建了一处房屋，和白祈住下。

下山那日，房屋内布满红绸，喜字贴满窗户，红烛摇曳，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