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耳边那道哭声哀伤悲戚,他怎么都忽视不掉。
“我不是戴罪之身,我爹是被诬陷的,我爹是好官,你救救我…求你…”
索性,男人转回身,微弱的恻隐之心发动,他定住几个男人,用术法解开禁锢慕慕愉的丝带绳子。
“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慕愉惊了又惊,身子解开后立刻抓起衣服披在自己身上,他惊疑不定的望着段慎和:“你、你是妖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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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慎和脸色黑了黑:“不是。”
刻板的人,说话做事也是刻板的,他提醒道:“他们一个时辰后就能动了,你自己把握。”
慕愉微怔,随即下床跪在了段慎和面前。
往日矜贵的公子,已经被南风倌磋磨的有些变样,他忍着眼泪求道:
“道长,你救救我,我能出这个门,也出不了这个楼,求求你,带我出去。”
“我还要为我爹洗刷冤屈,我求你,带我走吧。”
段慎和脚步顿住,脸色忽的沉郁,倒不是慕愉的身世让他同情,而是他感应到,施在齐如玉身上的定身咒又断了。
他烦躁的沉下脸,蓦的想起什么问道:“你们楼里是不是经常有个姓齐的公子光顾?”
段慎和不只刻板,也有些小心眼。
齐如玉敢来这里,谁知道他是不是第一次来,若能抓住他的小辫子,也能报一下这几天总是跟丢的仇。
慕愉愣了下,楼里人来人往,谁知道有没有姓齐的。
他含糊道:“有吧。”
“是叫齐如玉吗?你能认出他的脸指认他吗?”
慕愉眼神闪烁了一下,他压根不知道齐如玉是谁。
但是段慎和既然这么问,他说不知道,会不会被丢在这里?
考虑到这个,慕愉把握机会一口咬定:“齐公子我见过他许多次,我如果见到他,一定能认出来他。”
闻言,段慎和面色缓和,他给慕愉施了个隐身咒。
“跟我走就行。”
段慎和对南风倌这里不喜,带走慕愉的方式也简单粗暴。
直接将人带走,完全不考虑会不会给南方馆带来损失和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