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陈晚舟看见姜时宜还能来上班,先是一惊,然后黑沉着脸走了出去。
两者擦肩而过时,陈晚舟看见姜时宜的脖子上有吻痕。
她一想到这些都是霍以勋欢愉过后的痕迹,就感觉心中压了块巨石,让她喘不过气来,紧捏拳头的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中。
再次看向姜时宜时,她的目光变得阴冷无比。
午饭过后,陈晚舟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。
她刚坐进副驾驶,就被一个男人抱进了怀里。
“晚舟,清醒点吧,霍以勋身边已经出现了别的女人。”
陈晚舟感受着对方胸膛的温度,缓缓垂眸:“禹哲,放手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很温柔,像是寒冬里的一抹暖阳。
叶禹哲的手更紧了些:“我不放。”
叶禹哲,京圈少爷中出了名的痴情种,从小就爱慕着陈晚舟。
即便对方从未真心实意接纳过他,但他觉得只要能默默在一旁守护着就已经够了。
深爱就是胸口有雷霆万钧,他总是很温柔的对她说:“放心,我会保护你。”
这一保护,就是十几年。
陈晚舟强忍着脾气,耐着性子开口:“禹哲,我让你去找那个女人,是因为她总在工作上给我使绊子,不是因为别的。”
她抬眸看着叶禹哲,很委屈的继续说:“你都不知道,她经常和领导污蔑我,好几次都害我险些丢了工作,我这么努力的学医,就是想继承我爷爷的衣钵。”
“禹哲,你一定会帮我的,对吗?”
说到最后,陈晚舟的泪水也跟着滑落下来。
她这一哭,堪称我见犹怜。
叶禹哲对陈晚舟可谓是用情至深,只要陈晚舟开心,他愿意付出一切。
哪怕是和霍家人为敌!
陈晚舟任由这个男人为她擦拭眼泪,因为她知道,她越是这样,这个男人就越是不会拒绝自己。
不出她所料,当晚她就接到了叶禹哲的电话,说事情已经办妥了。
这个年代,犯了事的亡命之徒很多,只要给钱,什么事都能办。
与此同时。
姜时宜醒来后,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捆住,庆幸的是,身上的衣物还是完整的。
关她的房间四处漏风,黑黢黢的,破败的墙皮还在往下掉着泥巴渣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