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次的柏香味是清冷的。
小破屋渐行渐远……
姜时宜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她轻轻闭上眼,随即就感到头晕目眩。
“霍以勋。”
她揪紧他的大衣,轻声昵喃他的名字。
两人离的很近,彼此的气息在湿润的空气中萦绕在一起,演变成丝丝缕缕的绮旎,就连霍以的都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霍以勋低头看见她白皙的手腕有几道猩红的血印,这是被尼龙绳勒伤的伤口。
他觉得这些伤口红得有些刺眼,也刺痛了他的心。
姜时宜靠着他,无力开口:“以勋,你是我最后的希望。”
他的手轻轻握住姜时宜的小手,大手温暖的感觉让她微微安心,是以,她又将这个温暖的怀抱抱的更紧了些。
她的动作很轻,可越是这样,他身上就越有酥麻的感觉在游走,一遍遍刺激着他的神经。
他对这个女人太敏感了。
偏偏这个女人丝毫不觉给他惹下了什么样的难题,甚至还将身体往里靠了靠。
霍以勋没有耽误,立即开车送她去医院。
姜时宜靠在副驾驶上,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她把自己的身体缩在一起,嘴里还喃喃自语说着什么。
霍以勋单手开车,另一只手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。
烫的吓人。
“乖,再坚持一会儿,很快就到医院了。”
似乎是很少安慰人,霍以勋说出这话时,那板板正正不带丝毫起伏的语调很奇怪。
姜时宜闭着眼,痛楚的嗯了一声。
那一声极短的回应,可怜兮兮的语气,仅仅只是听着就让人心疼。
霍以勋就近找了家医院,地方不大,看样子像镇卫生院。
霍以勋很快就找到了医生说明了情况。
急诊医生直接把人送去拍了片子,确定没骨折之类的内伤,然后又开了住院单。
“你媳妇儿情况还好,只是高烧烧得厉害,住院先把烧退下去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