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十分钟,别慌,等会儿晕不死你。”郗宥晴在吧台上熬了一锅酒,制作的是自己家独家秘方的酒水。
“你三个五个十个装的盒子,拿出来看看。”霍璟尧对郗宥晴说。
温星站在原地,霍璟尧怎么公然说这个呢,她都迷糊了。
“霍爷,难道你瞎啦,你前面的盒子不就是吗?”郗宥晴煮酒煮半个小时,正煮得烦躁,偏偏霍璟尧和周鸿光不会煮,她依靠不住。
面前的盒子?
霍璟尧让温星过去坐,桌子上摆着方方正正的三个盒子。
一个盒子有三格,一个五格,一个稍微大一点的,能有十格。
三个盒子,正好对标三个五个十个,一盒装。
温星坐在沙发上,反应过来,他们说的盒子是酒盒子啊,真尴尬。
每个盒子都不大,与其说盒子不大,还不如说里面的格子不大,装下去的酒水就两个手指头的大小,瓶身小巧,怎么会有如此精巧的酒瓶呢,怪可爱的。
“你觉得,”霍璟尧双腿交叠,漫不经心,“这是那什么什么套吗?”
温星:“……”
说不出来,她一开始怎么知道是这个东西。
但他们一起来酒店是没错的呀?
难道他们是过来喝酒的?
像严浩南说,朋友会在酒店开房打牌,并不会做其他的,每个人兴趣爱好不同。
周鸿光摆弄桌子上的物件,瞅了瞅霍璟尧:“霍哥,这里不是无人区啊,别什么套不套的摆上来,听着瘆得慌。”周鸿光故意打了个抖。
“你瘆得慌。”郗宥晴用酒勺调酒,“你平时话说少了吗?装什么纯男人。”
一升的酒壶端上来,壶里加冰块,桂花点缀。
“看看,这次煮的酒比上次多加了两瓶,度数也有增加。你们上次不是说小意思吗,今天喝完能不能走都不一定。”郗宥晴坐在一个大苹果软坐里,是她回国特意买的。
酒店她续了两个月,设施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