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点半，林初月准时到达了“东方楼”，这是一家豪华的中餐厅，常常作为商务宴请的首选。厉湛川早已等候在餐桌旁，他穿着一身深色西装，气质依然冷冽，但目光却透出一丝温和。

“初月，今天又忙了一整天吧？辛苦了。”厉湛川站起来，微笑着招呼她。

林初月点了点头，坐下后，简单地说道：“不算忙，正好能处理一下手头的事情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厉湛川说道，随即示意服务员上菜，“今天我们讨论的项目很重要，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提出来。”

林初月轻轻挑眉，察觉到他话中的意味。她不由得冷静思索了一下，随后开口道：“我知道，这个项目对我们公司至关重要。我看过投资方的背景，确实有很大的潜力，但同时，我们也要注意风险。”

厉湛川点了点头，认真聆听着她的意见。他知道，林初月的商业头脑非常敏锐，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表面的数据。

随着谈话的深入，林初月和厉湛川之间的互动也愈发自然。两人彼此间的默契，已经从单纯的合作伙伴，渐渐发展成了彼此信任的朋友。尽管林初月内心深处还保持着一份距离，但她也渐渐意识到，厉湛川并不是她的敌人，而是一个值得依赖的合作者。

然而，尽管如此，她的内心依然无法平静。每当她抬眼看向厉湛川时，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顾衍川，想起他们曾经的婚约，想起曾经的那些岁月。

她深知，自己与厉湛川的关系虽然越来越深，但她始终不敢放下心中的戒备。而顾衍川，依旧在她的生活中，成为了她无法轻易放下的记忆。

深夜，顾衍川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。他站起身来，走向窗边，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，心中却无比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