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会议接近尾声，厉湛川合上笔记本，目光定定地落在林初月身上：“林总，你的建议很有价值，我们会尽快调整方案。”

林初月微微一笑，伸出手：“合作愉快，厉总。”

厉湛川握住她的手，微微用力，低声说道：“合作只是开始，希望我们能有更多的机会交流。”

结束会议后，林初月接到了顾衍川的电话。

“初月，中午有空吗？”电话那头，顾衍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，“我在你公司附近，正好想请你吃个饭。”

林初月略一犹豫，随即答道：“好，那你等我，我马上下来。”

她刚走出办公室，迎面便撞见了准备离开的厉湛川。

“这么急着走？”厉湛川目光深沉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
“有点私事。”林初月语气平静，抬头看向他，脸上的笑意疏离又礼貌。

厉湛川点了点头：“下次合作计划有需要调整的地方，可以随时联系我。”

林初月微微颔首，转身走向电梯，背影被阳光拉得修长。厉湛川站在原地，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，眼底浮现出一抹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