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多说，只是淡淡说道：“有问题可以直接找我。”

“好的，谢谢顾总。”洛雨柔的脸微微泛红，低声回应。

夜晚在林初月的公寓里

林初月坐在窗边，翻阅着厉湛川带来的合作方案。她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今天厉湛川说的那句话——“错过了，可能就不会再有了。”

她放下文件，叹了口气。她能感受到厉湛川对她的关心，但正因为这份关心，她才更需要保持理智，不让自己被情感牵绊。

就在这时，手机响了起来，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微微一愣——厉湛川。

她犹豫了片刻，还是接通了电话：“厉总，这么晚有什么事吗？”

“还在看合作方案？”厉湛川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。

“嗯。”林初月回答，“内容很详细，但我还是需要时间考虑。”

“没关系，我等你的答复。”厉湛川顿了顿，又说道，“林初月，有时候你不需要考虑太多，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
林初月沉默了片刻，轻声说道：“谢谢你，厉湛川。”

电话挂断后，林初月靠在椅背上，目光渐渐变得深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