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湛川轻轻点头，声音低沉：“她接下来的动作如何？”

肖宁低声说道：“她应该会集中力量打击沈芳的最后一批资金流动。”

厉湛川薄唇微抿，唇边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：“不错。沈芳已经是强弩之末，她能走到哪一步，要看林初月能不能抓住机会。”

肖宁犹豫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问道：“厉总，您真的打算放任不管吗？如果沈芳彻底败了，可能会牵扯到我们的……”

厉湛川目光微微一沉，声音冷冽：“你觉得我是在放任？”

肖宁连忙低头：“不敢，只是……”

厉湛川不再理会他，站起身走到窗边，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峻。他凝视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，喃喃道：“林初月会处理好的。这场游戏，我期待她能赢。”

沈芳的私人别墅内，灯光明灭不定，仿佛映射着她此刻的焦躁不安。桌面上散乱着文件，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桌面，脸色阴沉得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。

“这些资金流向怎么会被他们发现？”沈芳拿起一份文件，狠狠地摔在地上，声音冰冷刺骨，“到底是谁泄露了信息？”

她的助理站在一旁，神情紧张：“沈总，我们的人一直在谨慎操作，但林氏集团的顾衍川的确不好对付。”

沈芳冷冷扫了他一眼：“这话的意思，是让我认输？”

助理连忙摆手：“不不不！沈总，我是说我们还有机会，或许可以利用您背后支持者的力量。”

沈芳咬牙切齿：“如果他们肯出手，我还会被逼到这个地步？”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下心头的怒火，“既然如此，那就用最后的资源做一次赌注。”

助理迟疑了一下，试探着问道：“您的意思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