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准确地说，是沈惠自己讲了两节课。

沈惠说的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教会谁，而是为了证明她比牛开怀强，只要足够强，她就不需要牛开怀的指导，也不需要接受来自老师的束缚。

沈惠讲完正准备走下讲台，突然台下有人提问，“沈老师！我有一个问题！不是关于数学的，是关于Frotran程序。”

沈惠第一次被人叫老师心里有些奇怪，她没有回答，直接走下了讲台，“我不是你们的老师，也不想回答你们的问题。”

说完，沈惠走到她的位置，那里还坐着牛开怀，沈惠毫不客气地开口，“请让开，你的学生在问你问题。”

牛开怀这次什么都没有说，直接站了起来，来到讲台上笑嘻嘻地接话，“我知道Frotran程序，就让你的牛老师来给你讲吧。”

牛开怀把话头接过去以后，班上似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。

只有牛开怀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痛苦。

哇，沈逸尘，你小子是真的给我扔了个炸弹过来，这已经不是小孩的天才水平了吧，这踏马的都是能跟我当同事的水平了！

当然，牛开怀是一个十分称职的老师，就算他的心里再怎么骂沈逸尘，表面上也表现地十分自然，嘴里还能讲着课。

牛开怀也是天才，一心多用的天才！

而沈惠重新坐下后，她看向了沈玥，她直觉沈玥这个时候或许会跟她说什么，可事实上没有，沈玥在听牛开怀讲课。

就像刚才认真地听她讲高阶导数一样。

沈惠张了张嘴想跟沈玥搭话，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，只自顾自地看着窗外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