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是我!老爷,你要相信我!” 左艳如声嘶力竭地哭喊着,再次扑向父亲,紧紧抱住他的大腿,哭得涕泗横流。
左艳如的哭喊声在柴房中回荡,声音凄厉得如同杜鹃啼血,她不顾一切地扑向父亲,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。她死死地抱住父亲的大腿,泪水和鼻涕糊满了整张脸,头发凌乱地散落着,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半分仪态。
父亲也想帮左艳如,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忍,嘴唇微微颤动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但是今日的事情都已经板上钉钉了,证据确凿,人证物证俱在,他也救不了她。父亲长叹一口气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满脸的无奈与痛苦。
父亲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,犹豫和不忍交织在一起,他的嘴唇微微抖动,喉咙里像是有千言万语在涌动,却又被硬生生地卡住。然而,面对这确凿的证据,他深知无力回天,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,那叹息声仿佛包含了无尽的悲哀和无奈。随后,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脸上的肌肉痛苦地抽搐着,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。
“你啊,太令我失望了!艳如,你千不该万不该这么做,这,这又是何苦……” 父亲缓缓睁开眼睛,眼神中满是失望和痛心,声音也变得沙哑而沉重。
父亲缓缓地睁开双眼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左艳如的灵魂,失望如潮水般汹涌而出,痛心的神色让他的面容都显得无比憔悴。他的声音沙哑得好似破旧的风箱,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哀。
“老爷真的不是我做的!” 左艳如依旧不肯认罪,那凄厉的呼喊在柴房里回荡。
左艳如声嘶力竭地喊着,声音尖锐刺耳,带着无尽的绝望和不甘。那呼喊在柴房里不断回响,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的空间,却又被冰冷的现实无情地挡回。
我和孟叶,祁忆辰,江德明就看着左艳如一直在给自己喊冤,心里都充满了愤怒和鄙夷。我冷哼一声,说道:“事到如今,还在狡辩,左艳如,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?” 孟叶则是别过头去,眼中含泪,不愿再看她母亲这丑陋的模样。祁忆辰和江德明也是满脸的嫌恶,紧握着拳头,似乎在强忍着心中的怒火。
我冷哼一声,脸上满是怒容,眼神中透着鄙夷和不屑,声音冰冷而严厉。孟叶紧咬嘴唇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她用力地扭过头,肩膀微微颤抖,无法直视母亲那丑恶的表演。祁忆辰和江德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嫌恶之情溢于言表,他们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挥拳相向。
“现在都已经闹出人命了,我看不如报官吧!”祁忆辰提议,他的表情严肃,目光坚定。
祁忆辰面色凝重,眉头紧锁,一双眼睛透射出坚定的光芒,语气坚决而果断,仿佛这个决定不容置疑。
左艳如一听报官,也不知是不是太害怕,还是怎么突然就晕了过去!她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,像一摊烂泥,原本紧紧抓着父亲衣角的手也松开了。众人皆是一惊,一时间柴房里又乱作一团。
左艳如听到“报官”二字,脸上瞬间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,双眼一翻,身子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,软绵绵地瘫倒下去。她倒在地上的样子狼狈至极,犹如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,那只一直紧紧抓着父亲衣角的手也无力地松开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,柴房里顿时一片慌乱,有人惊呼,有人不知所措地来回走动。
父亲连忙让人将左艳如抬到房间里去,他神色焦急,大声喊道:“快,快把夫人抬到房间里去,动作轻点,再赶紧去请大夫来!”几个下人急忙上前,小心翼翼地抬起左艳如,匆匆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