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多时,左艳如等来了她想要的消息。只见那小丫头跑得气喘吁吁,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。
时间仿佛凝固,左艳如在屋内如坐针毡。终于,小丫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她大口喘着粗气,额头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,脚步虚浮,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。
“如何?”左艳如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,几步走到小丫头面前,急切地问道,那眼神仿佛要将小丫头看穿。
左艳如瞬间从椅子上弹起,如风一般冲到小丫头面前。她的身体前倾,眼睛瞪得滚圆,急切的目光像利剑一样直直地刺向小丫头,声音因紧张而变得尖锐 。
“奴婢装作是栓子的亲戚去找他,但是大夫人那府里的人都说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栓子了,那边的管事也说栓子早前请了几日假,说是家里有事,还预支了月钱。”小丫头喘着粗气,快速地说道,脸上还带着惶恐不安的神情。
小丫头一边大口喘气,一边竹筒倒豆子般快速说着,眼睛不敢直视左艳如,声音颤抖,脸上满是惶恐,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责罚 。
“什么?难不成他跑了?”左艳如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吼道,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。
左艳如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,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,怒吼声几乎要冲破房顶。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愤怒使得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。
“还有什么别的消息没有,比如大夫人她最近怎么样?身体可好,有没有什么不适?”左艳如紧紧地盯着小丫头,目光中满是急切与探寻。
左艳如的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在小丫头身上,仿佛要把她看穿,急切地追问着,身体前倾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。
“有是有,不过听他们讲只是偶感风寒,前段时间也已经好了。”小丫头低垂着头,声音细若蚊蝇,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。
小丫头脑袋垂得更低了,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,双手把衣角绞得都快变形了,整个人瑟瑟发抖 。
“那个狗奴才,真不会办事,肯定是拿着银子偷跑了!”左艳如气得脸色铁青,嘴唇颤抖着,双手握拳,“等把他抓回来,看我不扒了他的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