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中当时也正闹着疫病,她也没有派人去查这事,当时只想着保命。
见她说不出来,谢砚礼不由轻笑出声。
之前秦九微每次梦到什么,说的时候都是信誓旦旦,十分笃定。
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说不清楚。
谢砚礼伸手捏了下她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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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心,明天我便去让人探查一下,看看江南水灾究竟处理得如何。”
有了他这句话,秦九微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。
翌日,文渊阁。
烛火摇曳,映出谢砚礼沉静深邃的眉眼。
他忽地抬眸,看向面前的张青,“江南水灾,赈灾可还顺利?”
“回世子爷,下官正要禀报此事。”张青低头拱手,声音透着一丝凝重。
“官员们已全力安置灾民,粮草、药物陆续送往各处。但近日天寒骤冷,灾民的房屋修建受到极大影响,百姓流离失所者,仍有不少。”
谢砚礼薄唇紧抿,果然和九微说的一样。
江南水灾,果然出事了。
他指尖轻轻叩击桌案,声音沉稳:“既然天寒,那就因势利导。”
谢砚礼抬眸,声音沉稳果决:“传令江南地方官,暂缓砖瓦房重建,先搭建临时暖棚,竹木为架,内铺稻草棉毡,确保百姓不至受冻。
“再调集江南布商,限三日内筹齐棉衣、棉被分发灾民。”
张青顿时一震,但很快脸上出现为难之色:“但若商贾推诿……”
谢砚礼冷笑,眸色锋利,缓缓吐出一句话。
“那就让他们权衡,是捐棉衣划算,还是等我派人去查账更划算?”
这话说得漫不经心,却让张青脊背一凉,顿时明白过来。
“下官明白,定不辱命!”
张青离开后,谢砚礼又叫来赵明。
“调查齐王的事情,可有新进展?”
赵明摇了摇头,“回世子爷,这段时间,齐王府暗卫增派了许多,甚至动用了暗线。密信、书函无一遗漏,可我们依旧没再找到他与军中那人联络的消息。”
他越说眉头皱得越紧,“两人就像是硬生生断了一般。”
谢砚礼声音淡漠,脸上冷意浮现。
“那不是‘断了联系’,而是他们已经不需要书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