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萧知鹤不说话,男人气焰更甚,“立刻停止建立工作室,挑个日子跟我去公司。”
萧知鹤语气依旧平静,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
“我是你父亲,你有什么资格忤逆我?”男人再次拍了茶几一掌,站起身指着萧知鹤说。
萧知鹤只是微微抬了抬眼,“你有什么资格拿父亲的身份压我?你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了吗?”
男人面色赤红,气的不轻,“逆子,这么多年谁供你吃喝,还住这么好的房子?你说我没有尽到责任?”
萧知鹤也站起身,紧盯着对面男人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:“你所说的尽到责任是指我出生没多久,还没断奶就把我扔给保姆二十多年不闻不问,还是指领着和小三生的孩子到我面前让我喊弟弟?你们给我提供的这一切说明不了什么,只能说明你们确实有钱。”
萧知鹤笑了笑,继续说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俩为什么五次三番地来找我继承公司吗?不过是因为婚前你们父母让你们签的协议罢了。既然你们选择为了两家公司的发展牺牲自己的婚姻和我,就别想着我还能反过头来配合你们达成目的。”
萧知鹤坐回沙发上,缓缓说“一来因为那份协议,哦不,法律上我也是你们二人的第一继承人,毕竟协议要求你们不能离婚,”真是可笑,萧知鹤都觉得荒谬,忍不住轻嗤一声,”二来公司这么多年来早就藕断丝连,再想拆分,你们付不起代价。你们那么喜爱的私生子、私生女,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,怎么不让他们去继承?本质上不过是自私,想着拿捏我继续在商界有一席之地,若是我接手了两家公司,一合并一家独大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中年男人不再说话,被看透了心思,坐在沙发上佯装思索。
萧知鹤再次开口,挑了挑眉,戏谑地说:“我给你们出个主意,你儿子和她女儿结个婚,公司依旧是一家的,你俩说不定还能离婚做亲家,不被婚姻束缚,去找老人把协议解了就是。”
男人眼眸动了动,低声说:“翰儿的婚姻不能用来做筹码,我和你妈已经是活生生的失败案例。”
楚柚在楼上听的握紧了双拳,好不要脸的男人,但是人家的家务事,她又不好插手,生生忍了下来。
萧知鹤反而丝毫不生气,大概是这么多年已经彻底放下了,他摇摇头说:“怎么能说失败呢?你们俩的公司不是蒸蒸日上吗?哦,不止,各自又找婚外对象家庭也算和睦,算起来牺牲的好像只有我,听起来不算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