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苒虽然没有回头，可感觉到了视线，嫉妒中带着杀气。

果然都是装的。

秦瑞雪应该是没有料到她的灵气恢复得如此快吧，哪怕是隔着几丈远，也能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。

君璃握紧她的手， 能让萧苒有几分发愁，他已能猜测出秦瑞雪不简单。

凡人自然是威胁不了她的。

那秦瑞雪不是魔族就是妖类了，而且还是暂时杀不得的。

他没有追问，却忍不住出言劝慰：“沉住气，没有事情是解决不了的。”

萧苒拉回思绪，冲她嫣然一笑：“就像你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吗？”

他神情凝滞了一瞬，回想自己的种种经历确有不少艰辛，然而与萧苒所承受的相比，就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
“在你面前，那些都不值一提。”

萧苒轻叹一声：“你又开始妄自菲薄了，纵观六界，唯有凡间最是不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