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璃神色温和起来,抬脚往殿内走:“你高兴就行。”
萧苒笑了笑,跟上他的步伐。
安福怜悯地瞅了眼小白,弯腰提醒:“你想要活得长久,就与萧苒保持距离,不然迟早入那大锅。”
小白嘎嘎了两声,表示了不满。
安福怕被它硺,下意识后退:“我是好心提醒你,陛下可是什么东西的醋都吃。”
小白扭过头,高傲而倔犟。
安福暗想,这种脾性的鹅跟着小妖女,倒是挺搭配的。
…
另一边,早朝散了后。
大臣们又不淡定了。
兵部侍郎张奇父子各种罪证已落实,入狱后等着秋后处斩。
小李子去了冷宫,给张贵人送去了白绫和鸩酒。
张家被抄家,其他有关联的亲属,皆发配流放。
新上任的谭新,才三十岁,处事老练,是阮太傅的得意门生。
原本处置了张家,阮太傅还气得咬后槽牙,可瞧着新任兵部侍郎依然是自己人,也就暂且压下了怒气。
可有些大臣就不一样了,人人自危。
他们并非位极人臣,不知道哪天陛下就盯上他们,落得个抄家处斩的下场。
阮太傅安慰道:“大家稍安勿躁,先夹着尾巴做人,低调一点就是。”
大臣们:“…”
真是站着说话,不腰疼。
东南王府
谋士甲接到飞鸽传书后,匆匆来到君炎的书房。
“王爷,好消息啊。”
谋士乙面露愁容:“王爷,属下这还有个坏消息,您先听谁的。”
君慎亲了下左边的美人,不耐烦地觑了他们一眼:“当然是先听好消息。”
谋士甲嘿嘿笑了笑,抱拳道:“王爷,兵部的张侍郎栽了,西北王又少了一个得力助手,您不费吹灰之力,这是躺赢啊。”
君慎闻言,从美人的臂弯中挣脱,随即幸灾乐祸地笑道:“哈哈哈,那个老匹夫,他也有今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