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头，人类是有极限的。”

“我的生命，比你更加久远，甚至远在你的文明之上，从未见过哪个生灵可以掌控本源！人有极限，但神没有！”楚辉荣平静说道，血红色的眼睛中，比楚胜在跟前时更加幽深。

这番话，惊的龙影差点掉下去，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眼前小姑娘不一般，毕竟长相已经突破了蓝星人类的界限，特征更像是楚胜。

这里的特征，说的是长相特征，打个比方，白色人种的高鼻梁，黑色人种的厚嘴唇，黄色人种比较和谐的五官。

而且，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小姑娘，被锁在那样昏暗的地方，看锁链的锈蚀程度，至少十年，开口便可以说中文，这也太离谱了。

龙影深吸口气，问道：“你，是什么？”

“不属于人类，因为我更加完美，不属于物质，因为我有生命，不属于规则，因为我是被创造的，我什么也不是，同时又是一切。”

楚辉荣微微一笑，她的身体竟在散发一种特殊的能量，这种能量比灵气更加高级，仅是片刻功夫，龙影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生机勃勃。

“你是我见过的，最接近那个地步的人类，但你的身体拥有极限，永远无法到达，对你现在触手可及的地步，他就没有这种极限，我说他是神，并非是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，而是他拥有无限可能。”

说完，楚辉荣转头看向下面，不再说话，旁边的龙影则是被眼前的小姑娘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，比文明更加久远的生命力，这得是多少年，几千岁？几万岁？

战场上拼杀的楚胜，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出拳，也感知不到外界的声音，只是下意识的寻找兽核，然后出拳。

刚开始突围时，楚胜还觉得，很容易，但随着时间的增加，他忽然发现，刚才的轻松，是他们制造的假象，自己就像一只没有脑子鱼，钻进了渔网。

哈士猪的辅助越来越慢，曳空尺玉带着他穿梭的距离也越来越短，看着周围还在向着他涌过来的契约兽，楚胜有些疲累的喘着粗气，现在只感觉身体无比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