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山，我有事情要找你商量，方便出来一下吗？”余言没给周云雪半点眼神，还从这两人中间插进去。

周云雪不确定余言是不是故意的，再看看。

南山抬眸看了余言一眼，声音冷冽，“不方便。”

周云雪见南山连说话都这么帅气，她眼神崇拜地看向南山，语气吹捧，“南山师弟，没想到你连说话都那么有气势，看来我们天衡宗的未来要靠你了。”

“小师姐，不敢当。”南山谦虚地开口。

那当然得靠她，嘿嘿。

真有眼光！

余言发现自己根本在这段话插不进去，他垂下眸，轻声开口，“小师姐，我要和南山商量事情，可以回避一下吗？”

周云雪向来骄纵，是掌门的掌上明珠，自然不会退让，“我也要和南山师弟商量，你排队。”

余言闻言，眼神黯淡，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，“......那我等你们聊完。”

“你什么语气？我欺负你了吗？”周云雪鉴茶雷达响了，她现在看余言极其不顺眼。

余言不语，只是一味地看着南山。

那眼神欲拒还迎的，无辜极了。

南山：......

别这样，太gay了。

她记得自己现在没掉马呀。

“小师姐，真的对不住了，余言看着好像真的有急事，如果不随他愿，可能会连带着得罪苍玄仙尊。”南山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，把余言塑造的宛如一个不讲理的人。

此时不拉踩，更待何时？

余言听着南山这样描述他，他想开口解释，但是被周云雪打断了：

“呵呵，天衡宗出了你这个败类，真是给天衡宗蒙羞！”

“我劝你三日后的大比，别参加了，我们天衡宗丢不起这个人！”

周云雪一顿输出，不给余言半点反应的机会，直接转身就走，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。

眼下，这个大厅就只有南山和余言两个人。

“说吧，什么事情。”周云雪走后，南山也不装了，现在对余言的态度极其恶劣。

余言慢慢抬眸看向南山，那双眼眸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，“南山...幻境里的话，是真的吗？”

南山一开始无聊地把玩着剑穗，听到余言这么说，惊得手里的剑都掉了，她的语气带着不可置信，“余言，你恶不恶心？”

“我们都是男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