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几个面面相觑,随后一笑而过。
推杯换盏间,包厢门猛的被一脚踹开。
双鱼冷着一张脸,一眼就盯着人群中央的严峻宇,杀气腾腾。
他的狐朋狗友喝高了还以为是哪个走错房间的妹子,打算上去调戏一番。
“这妞绝色啊,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……”
话没说完,身后跟进来一个男人。
遒劲结实的胸肌在黑色手工衬衫下隐隐透着迫人的力量感,一双长腿笔直修长,走姿从容不迫,俊朗的面孔带着玩味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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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小娘们来玩还带个姘头!”严峻宇的朋友一脸不忿,嘴臭的羞辱着双鱼。
只有严峻宇大惊失色,慌得立马站起身,抑制不住的发抖,他不敢跟段乘风对视。
只能恼羞成怒的呵斥着出言不逊的朋友,“你他妈的闭嘴!道歉!再滚出去!”
“凭什么啊?严哥……”
段乘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个嘴巴不干不净的男人,淡声说道:“你留下来,我告诉你凭什么。严峻宇,让其他人滚!”
陪酒小姐看事情不妙,低着头排着队一溜烟跑了。
严峻宇的朋友看他见到段乘风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恐惧,也不敢再有二话,跟着离开。
“喂,你们……”羞辱双鱼的男人伸手想要挽留,却被段乘风一记眼神吓的把话吞了回去。
段乘风把他晾在一边,径自对着严峻宇说:“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?”
严峻宇早就吓破了胆。
传言,段乘风能只手遮天,处理人的时候都是笑着送人上路。
他当初收钱办事,只说所有的钢管架螺丝都拧两圈,能堪堪把架子撑起来就好,只要风浪大一点,能把钢管架吹倒,就算他完成任务。
可是,他没想到伤的人是段乘风的小舅子!
还好伤的不严重,他私掏腰包给蔺琅钱,就希望她能息事宁人,奈何她拿都不拿。
严峻宇以为这个事过去了……
此刻,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承认。
不承认是死,承认了死的更惨。
“我……”
段乘风嫌他犹豫时间太久,直截了当的问:“钢管架倒塌是谁的主意?我给你两个选择。要么,谁用多少钱收买了你,我给你双倍;要么,我小舅子头上开了一道口子,我也要问你收取双倍的代价,我会在你后脑勺开一个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