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琅倒退两步,戒备地盯着段乘风。
“这就是你的手段?你对每个男人都好,让他们沉醉在你的温柔乡里,个个都被你迷的五迷三道!”
段乘风愤怒的口不择言。
他还懊悔这次编的那个血光之灾的理由太蹩脚,最终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完全被蔺琅给排挤在外。
蔺琅为了不让自己再出事,瞒着自己偷偷去调查荣深,一夜不归肯定是她出了事。
当双鱼告诉他,蔺琅并没有找荣深,也没有在事务所上班时,他调派了大量人手,逼着他们一天内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。
他甚至不放心外面的保镖团队,直接调遣海外的自己人紧急回国。
结果,蔺琅四点多回来了,然后立马跑去跟沈咫花天酒地。
她让他觉得,他的大动干戈就是一场笑话。
蔺琅心力交瘁,压着窗帘靠着墙站着。
昨晚一夜没睡,今天下午从玻璃厂回遥城的路上,她在高速服务区里眯了一个小时。
但是酒精吞噬着她的力气,段乘风的无端指责又让她无力辩解。
顺着段乘风的话,蔺琅轻飘飘的问。
“也包括你吗?”
她说什么?
段乘风眯着眼睛,释放出危险的信号。
“如果你没有被我迷倒,那你对我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凭什么?”
莫须有?
段乘风很有话说。
“你把我带回家,却把我丢给炽火,说是照顾,实则是限制我的行动,不让我参与荣深的案子,你自己在外面跟男人花天酒地,逍遥快活!”
蔺琅揉了揉眼睛,把她说的跟个负心汉一样!
那她每晚都给狗上药吗?
段乘风继续细数。
“跟薄听寒去骑马,跟尤沧澜去吃饭,跟沈咫去喝酒!你嘴上说着不得已而为之,但是桩桩件件你都做了!”
蔺琅红唇微弯,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脸颊上晕上一层淡淡的潮红。
一缕碎发钻进她的衣领之中,她微微歪着头,把那一绺发从脖颈后勾挑出来,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