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蔺琅,你这是变相地软禁我!”听听,连说话底气都不足了。
“嗯……你要这么想也行。”
“你……”
蔺琅忽而朝段乘风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,笑容里透着狡黠和宠溺,明媚得叫他晃了眼。
蔺琅走了,但她那个笑容一直在段乘风眼前挥之不去。
他把被子拽起蒙在头上,希望她没事,毕竟也算是他娶回家的人不是,他肯定不希望她被别的人欺负。
蔺琅站在石门前,摄像头识别了她的身份后,石门自动开启。
搁在往常,石门一开,她还没有见到沈咫的身影,就已经先听到他愤怒地责备。
但今天格外反常。
蔺琅穿过屏风,只见沈咫平日里坐的那把玉石椅调转了个方向,一颗黑色的脑袋坐在椅子上,背对着她。
“鬼主。”蔺琅先对沈咫问安,在沈咫愤恨的眼神中,她又把视线调到玉石椅子上,定了定神,才开口:“老板。”
尽管蔺琅已经在极力克制,可是颤抖的声线仍然出卖了她。
两年不见,今天突然见到了沈咫的父亲,也就是鬼域的创始人——沈敬。
确切说,他们也不算见面。
除了幼年时见过沈敬的模样,长大以后很少见他,就算见,他要么戴个面具,要么真人不露相。
沈敬就是蔺琅的噩梦!
记忆里他慈眉善目,左下角有一颗肉痣,笑起来也是和蔼可亲。
但他杀起人来毫不手软!
所有被他绑架来的孩子,无一不活在他的恐吓虐待中,要说有解脱的,只有尸体。
可是那些被淘汰的孩子,连个尸体都没能留,直接喂了他豢养的老虎。
蔺琅一见到沈敬,就产生生理性反胃,好像周身都弥漫着散不去的血腥味,每每她都得强行自抑。
蔺琅呐呐出声:“老板今天来,有何吩咐?”
“乖孩子,我就想来验收一下你们的劳动成果。刚好今天你来了,那么,咫儿,把其它三个娃娃也叫回来吧!我听听你们的工作进展。”
蔺琅如当头棒喝,紧张的呼吸都停滞了。
其它三个……
那不就意味着鬼字组所有的成员了吗?
也就是说其它两个身中子母蛊的人也会来。
会像这样同站在厅中央吗?
还是站在属于每个人的机关屋里做汇报?
那她不就有机会知道另外两个子母蛊受体者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