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为咱俩公开订婚的缘故,我才成了那个非我不可?那样的话,我可以配合你,告知外界咱俩已经退婚就行了。”
“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,郑爷爷说了,只有你的八字跟我最合,你既能旺我,又是我的贵人,换句话就是只有跟你举办婚礼,才能消除我的血光之灾,每每逢凶化吉。”
段乘风手搭在胸口,结果碰到了伤口,他咬咬牙挺着。
他承认他说谎了,但只要蔺琅真能因此平安,他是个君子还是骗子无关紧要。
在他没有达到目的之前,蔺琅一定不能出事。
蔺琅很是怀疑,有吗?会吗?
她认识郑爷爷那么多年,也没听过郑爷爷要给她算上一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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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段乘风的厄运连连,已经凶到郑爷爷不忍心而主动出手的地步了?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蔺琅那句答应的话始终没法轻易说出口,拒绝的话也如鲠在喉。
在这一刻,她更恨自己为什么是鬼域的人,老天爷已经把她最爱的男人送到她面前,她都没法争取。
“你有权利拒绝我,我不想逼你,反正我一时半会也死不了,我给你时间考虑。”
蔺琅微皱的眉心才渐渐舒展。
“好。”
“你扶我起来吧,这么躺着很难受。如果可以的话,等一下可以送我回家吗?”段乘风开始卖惨。
“你伤的这么严重,还想回家?”
“拾耕家又不是医院,我总不能赖在人家家里不走吧?都只是不要命的皮外伤,回家养养就好。而且我讨厌这种环境,待在这里,我会睡不着觉的。”
双鱼说过他很厌恶医院,这点她和段乘风是相同的,都一样抵触。
蔺琅不想让他说太多话,也就没问他原因。
“等下跟我回家。”
段乘风暗爽,但表面上装作很为难的样子。
“不好吧?你老公要是知道了,不吃醋吗?”
呵!
他不仅不吃醋,还超级磕他俩好吗!
看段乘风每次都表现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,如果他是辜逢,欺骗自己真的毫无愧疚吗?
“我这段婚姻是名存实亡的丧偶状态,他要是知道了,趁早跟我离婚,我倒皆大欢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