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琅听得出来来人不少,立刻收起悲怆的神色,垮下的小脸写满壮士扼腕的决绝。
“小妞,为了找你,我愣是在这个破巷子里面兜了几圈,半天走完了我一个月要走的路。”说话的人正是刚刚跟段乘风碰过面的穿着花衬衫的领头男。
手下立刻为领头男搬来椅子,甚至还带了脚凳,请他舒舒服服的入座,并为他点上一支雪茄。
蔺琅没说话也没回头,领头男还以为她沉浸在悲伤里,吐了一口烟圈,指了指地上的段乘风。
“我很信命的,这小子有命活的,这棵枣树替他挡了灾,等他醒了,我得告诉他,得好好给这棵枣树磕几个头,认做干妈供养着。但是你有没有命活,我得坐这儿看上一看。”
蔺琅听着领头男的话,目光幽幽瞥向一旁地面上震断的树枝,幽幽地问:“你说你信命,那你信报应吗?”
蔺琅单着右手慢吞吞的拧开衣服上的金属扣子,拧开才赫然发现这个扣子暗藏玄机!
隐藏在衣服里侧的一端,有着又尖又锋利的刀口,此刻刀光森冷,光看着就能想象到削肉如泥的利索。
领头难边思考边真诚的回答着:“肯定要信报应的嘛!不过祸害遗千年,报应是以后的事情,现在能爽一时是一时喽!”
话音刚落,蔺琅右手臂向着侧后方一挥掷,才缓缓回头,直视着跟她谈话的人。
领头男只觉得自己的左耳被一个冰凉的东西划过,几秒钟后尖锐的痛意清晰的从大脑里传出,他摸向左耳,汩汩温热流出。
几乎同时,他身后的小厮手腕被利刃划破,鲜血顿时往外冒,他赶紧捂住,低头寻找了一下才发现地上躺着一枚小小的暗器。
“翟先生,你耳朵流血了!”手下只陈述了个肉眼可见的事实。
实际上,领头男的耳垂那部分肉已经被割裂,松松地垂挂着,要不是有皮牵连着,早就落地沾了灰。
“翟先生,这就是你招惹段乘风的下场!你相信命,那我看你也应该叩谢这颗枣树,它保段乘风活着,同时也保了你的命。否则,‘报应’就会应到你的大动脉了。”蔺琅回应领头男领头男捂着耳朵,深深感慨。
这个小女娃怕是比地上躺的那小子还要厉害哇!
那小子说自己的果然没错,他死于话多!
要是一上来就不跟这女娃说教论道,他的耳朵还是能保住的!
领头男招招手,沉痛地对手下叮嘱道:“我妈从小对我说,对女人要怜香惜玉,你们下手重一点,让她走的不要太遭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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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他率先离开,打算去医院进行包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