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使用荣深的人脸面具!
同时,她想到辜逢。
辜逢任何消息都查不到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后者。
他在用一张虚假的面具掩盖掉所有他真实生活的痕迹!所以他那张脸连日常出入场所,消费记录都没有。
他就像个鬼魅,除了一串身份证号,一个名字能证明他的存在,其余都是空。
包括她中毒酒被他带去的那个高档小区,炽火查到的屋主名字也是别人,屋主长期在国外居住,不知怎的那房子就成了辜逢的住所。
也许是他非法入室居住,这也就解释得通为什么屋里除了一张床,桌椅,晾衣架,什么都没有。
“蔺小姐,你跟着我想干什么?”
荣深声音温润,越是平淡越显得那张阴笑的脸可怖。
“你在我身后,怎么着都是你跟踪我才像话吧!”蔺琅很镇定,她缓缓起身。
山丘之上,她像一尊神祗逐渐伟立,周身散发的冷冽无惧,为她镀上一层自信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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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说你的目的。”
荣深直白地开口,这一下子倒问住了蔺琅。
她该怎么回?
也直白地回一句她要箱子,那个他从鬼域偷走的箱子?
箱子可大可小可藏匿可破坏,直奔主题,还有可能从他口中得到一点线索。
可她得确定眼前的和刚刚跟踪的那人,谁才是真正的荣深?
将近两个月的相处,荣深的一举一动微小习惯,蔺琅都细细揣摩过了。
荣深脾气古怪,交谈时很少跟人对视,那双眼睛总是透露着阴沉。如果拍摄过程不满意的话,他一暴躁起来就会眼神滴溜溜转。
跟眼前的人高度相合,但她只能装作不知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俩谁才是荣深。”蔺琅视线又投向山下那人。“你俩是双胞胎,还是在故弄玄虚?我得不到真相,什么都不会说!”
“跟我走,我给你真相!”荣深垂下头,说完转身就走。
蔺琅迟疑着。
依他做事风格,跟他走极有可能是陷阱,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了,她没有退路,只能跟上。
走没两步,荣深停下了。
“蔺小姐,鬼域杀人是不是很疼?”
蔺琅瞳孔倏然一震!
他知道她是鬼域的人!
“念在同门,我会给你留个全尸!”
蔺琅盯着他右手在裤子口袋一阵摸索,掏出来一个遥控器,转身就跑。
几乎同时,脚下的土地下陷,迅速吞噬了她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