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怪她吗?
尽管从未想过与他厮守,可在她心里,也从没想过别的可能性。
婚姻可以做交易,生活可以受控制,精神可以被约束,但是她的灵魂是自由的,她的清白是她唯一能保护的了。
现在,她守不住,也受不住了。
翌日,天色大亮,透过银白色的窗帘,能看出外面是个大晴天。
蔺琅缓缓睁开眼,眼底还透着浓重的倦意。
她动了动手,力气好像恢复了,疼痛感也冒出来了。
她举起手,意外看到手心被包扎上了纱布。
算事后补偿?
越想越是厌恶,她扯掉丢在地上,就想坐起来。
结果,恢复是恢复了些,她胸腔还像堵着一团丝棉,喘气很难过。
浑身连骨头缝都酸痛,她不知道是因为毒性还是昨晚他发了狠的折磨。
辜逢不知所踪。
床尾架着一台摄影机,正对着她。
她已经无心去探究他卑劣的手段。
她现在只想喝水,她很渴、很渴。
辜逢从阳台进屋,只见她扶着床背要下床。
“想逃?”
蔺琅一听见他的声音,屈辱感满满。
不杀了他,已经算是克制。
她不待见他是人之常情。
辜逢不在意,走到她身边,丢给她一个东西。
蔺琅没看,听声音能猜到他扔了什么。
那是她的手表。
昨晚为了自保,她逃到阳台,就利用阳台的两扇门把手表夹碎,才拿到那一块可怜的碎玻璃,作为武器。
“你确实很善用武器,但不够彻底!像昨晚,如果你抵抗不了就学会享受,那样我们双赢!”
蔺琅给了他一记冷眼。
“是你给我下了药?”
昨晚他的表现能说明,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中毒了,虽然他以为只是春.药。
她有理由怀疑是他跟别人合谋,只是药物变了,他不知道而已。
他能如鬼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,下个药自然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。
“我这个人向来有仇报仇,有恩报恩,做人做事从来不波及无辜。如果药是我下的,我保证那酒只有你才能喝到,别人那是想都别想。”
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