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琅渐渐突破重围,动作干净,收手利落,不得不说一个字:飒!
眼见打手一个个昏迷倒地,或痛苦地惨叫,就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。
“一帮废物!”他将一管线香全部倒出来,点燃,泄愤似地丢在玻璃桌上,整个人躺卧在沙发上,闭目养神,静静地等待着猎物弃械投降。
尽管蔺琅武力超然,可跟这么多人交战,难免体力跟不上。
她开始感觉到头晕乏力,一阵阵恶心感翻涌,眼前视线开始模糊。
那些打手不知被她打怕了,还是早有预料,不再出手,只是虎视眈眈地围着她,随时听候差遣。
不对劲。
蔺琅好歹也是身经百战过的人,这身体反应明显异常。
她恍惚地看向线香,升腾在半空的袅袅烟雾像在一点点吸走她的力气。
香有毒。
他们应该吃了解药,所以一点事都没有,等着她落入圈套。
蔺琅一下子瘫软倒地,她尝试着起身,却使不上一点劲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终于趴在我脚下了,大家都看到了吧?这可是蔺小姐自己找上我的!”赵阙奸计得逞,难掩得意之色。
“守好了,连只蚊子都不能放进来!”他走过来挥退打手,蹲在蔺琅面前,“陪我睡一觉,之前的仇一笔勾销。”
“你会后悔今晚这么对我。”蔺琅面不改色地出声警告。
赵阙不以为意,“你真以为段乘风能来救你?不过,他来了更好,我为他准备好一百种意外。”
那贪婪阴险的眼神恨不得将蔺琅拆吃入腹,于是他急忙脱掉自己的上衣。
蔺琅看着他左手吃力的解着纽扣,一会儿就没了耐心,大力撕衣服又没撕动,不觉好笑。
“赵阙,五年前你还是村野莽夫一个,如今这怎么右手废了,左手也跟着没用了?”
提到受伤的右手,赵阙恨的牙痒痒,心想着一定要往死里折磨蔺琅。
他又扯了扯衣服,才反应过来,眯着眼逼问:“你刚说什么?”
“你结识了荣深,跟着他创立正炽,短短三年,平步青云。你们做了什么勾当,别以为就可以瞒天过海。你明明也知道他提拔你这个无勇无谋的人做副总,相当于培养个替死鬼,你还是甘当傀儡。”
蔺琅把赵阙的生平娓娓道来,当时虽没有查到荣深什么内幕,但跟他有过交集的人,她可是知之甚详。
但是赵阙慌了,他一紧张右眼就抽搐个不停,“你……是怎么知道这些?”
“其实,谁说你无勇无谋?我看你为了名利浑身是胆,遇强就怂,背地里使阴招的功力挺深厚。公司税务问题你不怕,下药胁迫你也不怕,都是因为你有荣深撑腰,这不就是狗仗人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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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臭婊子!”赵阙狠狠给了蔺琅一巴掌,就拽着她的头发拖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