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样说,但单初要是犟起来,也没少气他。
这时,门外传来炽火的声音,他大概找不到人,只能在家里乱蹿。
“牧医生!牧医生!我姐醒了。”
小主,
单初开心地朝门口看去,忙不迭下床。
牧拾耕舌顶着腮,略微不满。
瞧,现在不是都直接忽略他,奔向一个外人去了吗?
牧拾耕又替蔺琅把了脉,“没什么事了,不过你还是去趟医院查查你的心脏,跳的比狗都快。”
说这话是事实,不过有夸张的成分。
他的话过于直白,单初意识到不妥,瞪了他一眼。
蔺琅不以为意,没看见花盛开,问:“我朋友呢?”
“她身体有些不舒服,睡着了。”
又不舒服?
每一次蔺琅有事,花盛开紧接着身体也出问题。
这种频率,蔺琅都没法替花盛开辩解。
“我怎么会被送到这里?”
牧拾耕扫了屋里一圈,没发现那个影子人,大概是走了。
“你老公的人送你来的。”
辜逢?
随后,蔺琅很快就反应过来,牧拾耕说的是段乘风。
他说十分钟来找她。
现在已经六七个小时过去了,她想,段乘风是不会来了。
否则,送她来牧拾耕家的人就不会是他的手下。
蔺琅笑笑,“谢谢牧医生,诊疗费多少我付给你。”
“等你们结了婚,我得叫你一声嫂子,一家人不用算什么钱不钱的。”
嫂子吗?
那牧拾耕可真亏钱。
蔺琅在心里苦笑一声。
“亲兄弟也要明算账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