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拾耕吹胡子瞪眼。
“你在取笑我吗?”
单初预感不妙,赶紧找个事做。
看见躺椅旁边牧拾耕已经把帐篷和地垫拿出来了,她干脆去充气。
牧拾耕有时候跟个孩子一样固执,只要不破坏单初的原则,大多数时候,她也由着他的性子。
充好气,单初又拿来枕头被子,帮牧拾耕把床铺好。
“已经好了,你过把瘾就行了,晚上要回去屋里睡。”
“哼。”牧拾耕冷嗤一声,没理她。
单初坐在躺椅上,身上盖了个薄毯,打算陪牧拾耕。
牧拾耕歪着头,不悦地问:“你坐那干什么?”
“我今天做错事情了,我不能一错再错。万一你半夜被雷劈了,我好及时救你!”
单初这话不是诅咒,而是一脸认真。
看她的认错态度良好,牧拾耕嚣张的气焰也收敛了不少。
“进来躺着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单初视线移到充气帐篷里。
虽说两米宽足够大,但是有顶啊,跟牧拾耕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,比跟他躺同一张床上还要别扭。
“我就在这里,你说我能听见。”
“我一躺下,我看不见你的比划。”
牧拾耕理由充分。
单初还是不肯,牧拾耕对她没有性别之分,可是她有这个认知。
“我坐你身边的地板上,跟你沟通可以的。”
牧拾耕不耐烦了,“单初,你要我对你强拉硬拽?”
单初还在僵持着,看牧拾耕已经从帐篷里坐起身,她不想拉拉扯扯,只能认命,弯腰进帐篷。
“真是搞不懂你,我们同床共枕多少次了,你现在在这儿扭扭捏捏干啥?你把你的心思摆正,你比我大,我也不会看上你的!”
单初垂下头安静地听着牧拾耕的絮叨。
合着到头来还是她的错?
牧拾耕大喇喇躺下,看单初坐在角落,避她如蛇蝎,倒也没有说什么了。
“单初,你喜欢什么样的礼物?”
嗯?
牧拾耕冷不防来这么一句,这就是他刚刚说的要跟她说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