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乘风不以为意,笑着提议道:“说真的,蔺琅,我们办一场婚礼吧!”
什么?
蔺琅看都不看段乘风,沉声嘲弄着,“疯了吗?”
而且这种疯癫程度不亚于猪八戒参加选美大赛,荒诞又滑稽。
“我没疯,你也先别跟我提寻霓。”
这话不得不让蔺琅回头。
段乘风目光炯炯,那一抹坚定让蔺琅产生了巨大的疑惑。
“我心想着不闻山没有瘴气,应该不会迷的你五迷三道才对。不让我提唐寻霓,那还能是因为爷爷奶奶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为了报恩就答应他们要跟我举办婚礼?”
段乘风自有解释:“你说过只有荣深的案子难查,自从你进了娱乐圈,不是你受伤就是我受伤,但每一次我们都能度过凶险。老人们常说,办喜事可以挡灾,不如咱俩就大张旗鼓办一场婚礼,既能圆了爷爷奶奶的心愿,又能冲喜,说不定就能把我们的霉运给冲掉,荣深的案子也能迎刃而解。”
蔺琅无语地笑了,“我们段大仙啊,你什么时候成了一个神棍了?那棵枣树救了你的命,不会同时又夺了你的舍吧?”
能让段乘风一朝性情大变成这样!
“我没有开玩笑,我说的很认真。”
不管段乘风有多认真,蔺琅相信他肯定没有说实话。
不知怎的,突然就想到了辜逢。
最早,也许下意识里,蔺琅觉得能跟段乘风在一起,哪怕只是以同事的身份每天见面都行。
她被迫跟辜逢结婚也没啥,大不了离婚就是。
她不愿意段乘风知道她的婚姻和过去,她怕段乘风轻看她的感情。
但是辜逢夺走她的清白之身,让她不得不正视与辜逢的婚姻关系。
加上段乘风和辜逢总有一些巧合点,让她产生段乘风和辜逢是同一人的念头。
她决定试探的那一刻,也就做好了向段乘风坦白她的婚姻关系的准备。
“段乘风,一直以来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,我隐瞒了你。那就是我结婚了,我不可能跟你举办婚礼。”
段乘风瞳孔骤缩,短暂的茫然,怀疑后,是嗤之以鼻。
“不想跟我办婚礼,你也犯不着编这么一个让人无法信服的理由。”
蔺琅把段乘风每一个细节表情都收入眼底,想要看到他眼神闪烁和躲避,想要看穿他的心虚和慌乱,想看看他急于编织谎言的局促和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