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用那女子的下场来安慰自己,杀鸡儆猴也好,省得鬼域的人学她跟踪调查自己,破坏自己的行动。
“听听,一个无名小卒都敢质疑我,挑衅我,要是没有厉生给她撑腰,她敢吗?”沈咫气愤地一边走向他那张象征绝对权力的玉石座椅,一边掏出手机,“我要告诉我爸,厉生那个狗腿子绝对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这事应该到此为止,再捅到老板那里去,免不了多生事端,到时候她再想保赵云扬就难了。
“鬼主,厉小爷是老板眼里的红人,老板不会因为一个杀手坏了规矩就怪罪厉小爷。你跟厉小爷向来不对付,今天这事你再扩散事态,老板只会认为你善妒记仇,又没有能力解决问题。”
沈咫想坐下没坐成,僵站在椅子前,嘴唇动了动,竟没法否认。
这确实是他父亲沈敬能干出来的事。
“胳膊肘往外拐的老头儿!”他烦躁地吐槽了一句。
想想他刚回国不到俩小时,一桩桩一件件净是添堵的事,他就懒得再追究了。
“明天我要听到赵阙死了的消息。”又强调了一遍,他打算今天到此为止。
蔺琅在心里松了口气。
总算结束了。
“是。”她顺从应道,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又被沈咫叫住。
瞧着他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一个精美的礼盒,她只有双手接过,并疏离地道谢。
“谢谢鬼主的礼物。”
只要沈咫出国,回来一定会捎一份礼物给她。
她还记得第一次拒绝收时,他迁怒别人,用酷刑惩罚别人来逼她收下。
打那以后,她次次遵从。
只不过她收了,却不留。
“女士,这串珠宝折价后能抵一百三十万,您看是汇款还是照旧?”典当行老板亲自接待蔺琅。
这几年来,隔段时间就能碰到蔺琅典当值钱物件,当了又不要钱,捐了又不留名。
一开始他还以为蔺琅是被包养的,不然很难解释她次次送来的名贵珠宝,后来就觉得她不像。
虽然还不知道她真实身份,但打心眼里对她肃然起敬。
“照旧,义捐了。”蔺琅简短了当地回了句,就消失在店铺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