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口。
算盘蹦到慕初棠脸上了:“不脱,你刚才看过了。”
“忙着亲,没认真看。”
薄倾墨不由分说的扒掉她刚刚穿好的居家服,一寸寸扫量雪白肌肤,没有找到叮咬伤口才放下心。
由衷感叹:
“喝醉酒神志不清,还能从这么多蝎子口里死里逃生,命格真硬。”
慕初棠拉上衣服裹住身体:“不硬也不会被你们家族看上。”
一瓶蝎子搁在床上,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张牙舞爪。
挺渗人。
薄倾墨拧紧带有透气细孔的瓶盖,放到墙角,避免半夜钻出来伤人:“我尽快调查清楚幕后黑手。
“你怀疑谁?”
“订婚宴和生日宴办得过于张扬,最不高兴的当属那位主母。”
薄夫人……
慕初棠后背靠墙,吃一小口绵甜冰淇淋:“她不知道我们的关系,不太可能用我的生死来报复你。”
薄倾墨再次掀开被子扔到一边,厚颜无耻的继续替她揉髋:“你关禁闭,消息闭塞,很多事情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今字辈暴露了你的女佣身份,全家上下都知道了你曾是我的贴身女佣,犯错事,被发配去西部农场,逃跑了,13年后摇身一变成为六小姐回来了。”
一半造谣。
一半事实。
慕初棠一勺冰淇淋僵在嘴边,眼睫毛煽动:“他们是不是很瞧不起我?”
薄倾墨凑过去一口吃掉,顺势在她唇角亲两口:“私下议论两句罢了,不用理会他们的言论。”
“反正我出不去,也听不到是吧?”
“不错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干什么?”
“你先问的。”
慕初棠丧失食欲放下冰淇淋,男人那双手不知不觉已经辗转到后腰腰窝,忍无可忍踹开人:“够了,你烦不烦,自己没有吗?”
吃饱就翻脸。
不是什么好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