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倾墨写下初棠宝宝四个字:“与其浪费时间抹除我的痕迹,不如以牙还牙,想法子在我生命里留下痕迹,让我一辈子都抹不掉。嗯?”
“想得美。”慕初棠不上当:“我没有对别人生活指手画脚的习惯。”
“我是别人?”
目测对方即将发怒。
慕初棠收起锋芒改变男人的笔锋,在他那行字下面写下三个字:
薄哥哥。
单手托腮笑眯眯望着他,翘起粉润唇角,轻声细语:“亲爱的薄家三哥哥自然不是别人,是内人。”
这一哄。
薄倾墨面色瞬间多云转晴:“初棠宝宝有什么想学的,内人教你。”
“我已经长大,不用学习读书写字,你教我……”
慕初棠眼珠一转闪过狡黠之色:“教我画眉吧。”
没几个男人会化妆
难死他。
薄倾墨一眼看穿她的小计谋:“你觉得这种手到擒来的小事能难到我?”
“明早试试喽。”慕初棠断定他养尊处优不会伺候人,尤其是化妆这类女性向的爱好。
“不能现在?”
“现在很晚了不方便,我要陪薄哥哥睡觉。”
乖巧懂事得不像话。
她不提醒,薄倾墨差点忘记这件最重要的事,盖好笔帽,合上字帖,不经意问:“从我进门开始一直撩拨我,想我了?”
慕初棠偷偷望他一眼:“嗯……”
没办法。
季末嫣有吩咐。
必须把薄倾墨留在她卧室里睡觉,省得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,还要求她当场录制一段床榻上的动静作为证据,事后还要拍摄身上吻痕照片、用过的避孕套照片,证明她今晚确实伺候过薄倾墨。
不得不说。
怪不得季末嫣能和薄倾墨相处长达13年,两人就是一个德行,一个比一个变态。
“唔……”
睡裙撕碎扔地。
转瞬间,慕初棠十指被男人扣压在枕头上动弹不得,面色酡红,眼神迷路散发出浑然天成的清纯与魅惑。
“别……别这样,先放开我,你去二楼拿安全套。”
“不戴。”
薄倾墨欣赏身下专门为他绽放的私藏海棠花:“怀了就生下来,订婚就是为了要孩子。
“演这么真?”
“嗯,那群人不好糊弄,既然演了必须演全套。不愿意给我生孩子?”
慕初棠撇撇嘴:“又要订婚又要生孩子,既要又要,你很过分,逮着我一个人压榨。”
“我倒想被你压榨,偏偏你没力气。”薄倾墨再次咬她鼻尖:“试试?”
说完不给她犹豫时间。
双手握住软腰,一阵天旋地转,他靠躺在床头,任由她意乱情迷的跨坐在他腰间,力气小,没坐稳,身形摇晃显得摔下去。
指尖把玩一缕黑发。
“乖宝宝,今晚,我任由你压榨。”
慕初棠浑身一震有一种不好的感觉:“我、我不会……”
“我教你。”
“你净教我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薄倾墨发现她真是个拧巴又矫情的倔丫头:“教你读书写字,也教你如何和未婚夫相处,不行?”
再者。
“给你机会欺负我,纵情对我过分,你还不乐意?就不想公报私仇?”
那倒是。
他难得把主动权给她。
慕初棠玩性大发,收敛住羞涩和不自在,抬手将顺直黑发撩拨到肩后,弯腰凑近男人,不经意间展露出妖娆曲线,见他喉咙疯狂翻滚直勾勾盯着她,凑得更近一些亲他唇角。
在他企图反客为主吻住她的时候,猛然拉开距离,捏住他下巴命令。
“乖,喊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