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妈妈也曾经被富商权贵囚禁过?
慕初棠愣神。
温栖凛说过温妈妈一舞轰动过整个云城,大概因此招惹了恶桃花……
【好啊,后天见。】
温妈妈顺利逃脱恶魔掌控、逃出云城和心爱人结婚生子的成功事例,或许能帮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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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。
薄倾墨回到家没有寻到慕初棠身影:“还在生气?”
“是。”
唐姨端上最后一道汤:“慕小姐整天心不在焉,待在卧室不肯出来。”
“长脾气了。”
薄倾墨上楼抱起慕初棠进入餐厅,抱坐在腿上,夹起她爱吃的素菜送至嘴边。
“张嘴。”
她扭过头丝毫不领情。
男人大手隔一层柔软居家服摸到她干瘪瘪的小肚子,确实滴水未进。
犟骨头。
“不吃饱哪有力气玩雪?”
质感嗓音钻进慕初棠耳朵,迸发出惊喜的眉眼像弯月:“你同意放我出去了?”
“闭嘴,先吃饭。”薄倾墨一筷子菜塞进她嘴里强制投喂。
慕初棠饿坏了。
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,靠在他胸膛,眼巴巴等着他夹菜投喂,细细咀嚼的认真模样乖巧得不像话。
薄倾墨忍不住揉揉她脑袋,哄孩子似的夸赞鼓励:“多吃点长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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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有十几厘米厚,踩在脚下嘎咋嘎吱的响声沉闷又冷脆。
“胡萝卜呢?”
慕初棠在男人帮助下堆出一米多高的大雪人,就差雪人鼻子和围巾:“我们是不是忘记带胡萝卜了?”
薄倾墨轻轻摘掉她发丝上一片雪花:“你见过哪只兔子是长鼻子?”
用小树枝画上兔子鼻子和嘴巴,从雪地下挖点泥土加深轮廓。
慕初棠意外他随手两笔画得栩栩如生深得精髓:“好看,就是泥土太脏……”
跑回家拿来化妆盒。
用眼线液给雪人加深眼部轮廓和阴影,兔耳朵和脸蛋涂抹上橙色腮红,满怀期待的回头望向男人。
“可爱吗?”
薄倾墨手指蘸取一点腮红抹她脸上:“不如你可爱。”
小主,
“讨厌。”慕初棠随手抹掉腮红,抓起一团雪砸向他。
薄倾墨轻松避开。
慕初棠不信邪又抓起一团雪砸过去,还是扑空:“你不准跑,我要砸你。”
接连打空几次。
急眼了,第五次直接抱住薄倾墨胳膊不给他躲闪机会,近距离砸去一团100%会落在他胸口的雪。
结果他弯腰避开了。
“你——”慕初棠狠狠睬他的马丁靴:“不给砸就算了。”
蹲在雪人面前拍照。
明明披着毛茸茸的纯白色貂绒风衣,在他面前却是小小一团像个困兽。
薄倾墨好脾气的捏出一团雪塞进她手里哄道:“我不躲了,让你砸。”
慕初棠甩手砸过去。
他头一歪轻松敏灵的躲开,弯曲食指敲她脑袋:“笨死了,我说什么你都信。”
恶劣的臭男人。
慕初棠挪步到雪人旁边离开他远点,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,不跟他浪费时间,继续用手机给雪人从各个角度拍照,尝试不同的滤镜风格。
“我帮你拍合照。”被忽视了只能杵在一旁干瞪眼的薄倾墨提议。
慕初棠当成耳旁风不做理会,自己微笑着和雪人比耶拍个照。
薄倾墨郑重强调:“我有参与堆雪人的全过程,这个雪人有我的份。”
慕初棠还是不搭理他。
玩累了,脱掉披风盖在雪人身上,拍照时没注意到不小心让男人入镜了。
“行了。”薄倾墨脱下黑色厚风衣裹住逐渐不闹腾的女孩:“回家。”
暖色路灯从头顶洒下。
慕初棠抬头对上男人明亮眸光。
雪地寂静,他们相对而立互望,画面与尘封许久的记忆重叠融合。
“那年云城下了好大的雪,我在院子里也堆过小兔子雪人,可惜被少爷踢坏了。”
13年岁月长河并未冲淡慕初棠内心堆积的小疙瘩,每每想起此事都不能平静和释然。
“少爷为什么踢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