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昊的香皂正式开售了,他们的添香楼最先开始售卖,价格定得也是很微妙,偏偏比阮玉的香妆阁要便宜上一两银子。
傍晚,饭桌上,招娣一脸愤懑,虽说她没有在香皂厂做事儿,但这都是嫂子的产业,而且香皂赚得最多,如今却遇上庄昊这个无赖。
“嫂子,那庄家他们就是故意的,这也太恶心人了!还有阮姐姐,这是你们店里掌柜的托我带给你的信。”
招娣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,递给了阮玉。
“当然是故意的,顾客又不是傻的,差不多的东西肯定是谁便宜买谁的啊!”沈言清道。
这两天阮玉装病,暂时还没去过铺子里,她之前让红香去交代过,有什么事可以让织锦阁的掌柜捎信。
阮玉看完手中的信之后,也是无比气愤,不过好歹也是经商这么久,面上情绪并未显现多少。
“掌柜的在信中写道,这添香楼学织锦阁发传单的手段,早早的便宣传起来了,甚至还扬言他们的价格将会是整个南怀镇最低的,今日正式开业那里面可谓是人山人海,我们香妆阁的客人也几乎都跑了去!”
沈言清刨了一口饭,神情自若,并未表现出任何慌张的情绪。
“既然人家有本事把这香皂给制作出来,自然是能够按自己的喜好定价格,我们气恼又有什么用啊,别人是凭本事挣钱!”
沈言清说的是实话,做生意讲究的是各凭本事。
“可是嫂子,现在他们添香楼还只是零售,等过段时间各个地方的掌柜过来我们这儿拿货,他们同样用低价将人给截走了怎么办啊?”招娣心中实在是担忧。
阮玉一听心中也是替自家姐妹着急,这庄昊委实可恶。
“言清,你放心,不管这厮给的进货价有多便宜,我都不会从他那儿买的!”
沈言清看了看阮玉,着急的模样真是替自己担心,于是安慰道:
“大家都别太担心了,人家这才开业第一天,一个个都如临大敌干什么?我们先静观其变吧!”
话虽然这样说,可是香皂是沈言清发家的产业,同时也是她费心最多的,如今突然被人偷了去,还以低价竞争,实在可恶。
“言清,咱们香皂厂前前后后招了有四十个伙计,村里大半的妇人们都在我们家有活计,如果咱们的生意真的被别人抢走了,这群人怎么办呢?”林母看着香皂厂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,心中实在不忍。
“没事的娘,咱们不是还有成衣铺子吗?也赚得不少了,再说了,你就知道那庄家今后这香皂一定卖的好?”沈言清反问道。
周婆婆听到她提起服装厂的事情,这个她有发言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