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。”霍时渊想起这件事情,嘴角的笑意转冷。
最终还是要靠他自己了。
鱼晚棠却为难道:“不行,就算我想称病告假,前提是我得有病啊。但是,我没病。”
那岂不是很容易被人揭穿?
所以她不能冒险。
到时候一旦被撵出王府,再不录用,她想再打入怕就是很难了。
“我觉得,他好像在针对你,想把你撵出王府去。”半晌后,霍时渊又道。
“不能。”鱼晚棠摇头,斩钉截铁地道,“他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,继妃也没有。他们没有理由要针对我。”
这一点,她还是挺肯定的。
“赵哲是变数。”
“啊?”鱼晚棠大惊失色,“可是我上次来的时候,你不是这么说的啊!”
上次说赵哲是他的人,那么笃定。这会儿又说,赵哲容易叛变了?
“你听我说,赵哲应该是根墙头草。他想对我好,但是他还得对父王忠心。如果你出了事,他看在我的面子上,肯定会照顾你一二;但是让他帮我瞒着我父王,他也会愧疚。”
所以,霍时渊合理怀疑,赵哲可能把鱼晚棠的“异样”告诉了淮阳王。
淮阳王对鱼晚棠的举动,是试探。
鱼晚棠惊得半晌都没有说出话。
这种假设,可太吓人了。
“棠棠,听我说,你听话,先出去一段时间。”霍时渊几乎是恳求了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到现在都觉得,父王不会对我赶尽杀绝。父王倘若知道了你我的关系,我觉得他不至于对你痛下杀手。所以现在他想办法为难你,可能是想让你离开。”
鱼晚棠觉得霍时渊这种想法十分可怜。
都什么时候了,他都快要把牢底坐穿,还带着对亲生父亲那么厚的滤镜!
打他骂他,什么都是为了他好呗。
刁难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