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周围等待的百姓也满头雾水,但转念一想,那可是定远侯夫人,自然不会将随便拦车的人放在眼里,管她叫什么徐盈盈赵盈盈的,说起来也就是个白身。
见没有热闹可看,百姓们立马如潮水般散去。
徐盈盈着急且不甘心地看着远去的马车,咬了下唇,想要再做些什么,但却被侍卫给拦了下来,只能在心里将薛明月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计划失败了。
等到看不见马车之后,徐盈盈这才转头看向侍卫,骂道:“还不快放开我!你们知道我爷爷是谁吗?”
侍卫面无表情,一动未动。
徐盈盈从他们的态度中隐约意识到了什么,瞳孔微微收缩,也就在这时蓦地想起来这些侍卫是定远侯府的人……也就是谢琅的人。
她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。
“徐小姐,劳烦跟我们往诏狱走一趟。”
说完这话,没给她张口说话的机会,两人便将她给打晕带走了。
等他们离开,斜对面茶馆二楼正对着街道包厢的窗也被关上了,身着紫色锦袍的青年收回视线,神情有些阴晴不定,呵了声:“原以为是个聪明的,不成想也是个蠢的。”
“三殿下,那、我们可要去救徐小姐?”
侍奉在侧的人试探性的问了一句。
毕竟等人进了诏狱,到时肯定是扛不住刑罚的,也定会将他们给供出来。
萧昶摇头:“无妨,反正我想试探的消息都得到了,她便是将我说出又如何?我就不信他谢琅还敢再将一位皇子抓进诏狱。”
…
“小姐,您刚才为何要拦着我下去收拾她啊!”
车厢里,流杏气得来来回回折腾。
她紧握着拳头,咬牙切齿地道:“那张嘴说话那么难听!我恨不得下车撕烂了她的嘴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乱说话了!”
薛明月揣着已经不太热的手炉。
瞥了她一眼,淡定地道:“你和她计较做什么?她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