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国公这么一说,昌宁伯瞬间就明白了,目露同情。
……这还能是为了什么事?自然是四皇子那事。
本以为有二皇子的前车之鉴在,谁都应该明白薛明月在定远侯心里的地位,应当不会再有人去撩定远侯的胡须,谁能想到呢?
踩进同一个坑里的居然是亲兄弟。
昌宁伯抬手拍了下对方的肩,忍不住摇头道:“四皇子这步棋走的真的很臭,那丫头被囚禁多日才刚回来,你们就这样迫不及待,把定远侯放哪儿了?”
二皇子的下场还不够惨烈么?
在此之前堂堂皇子,民间口口称颂的贤王,目前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的长子,可是结果呢?
朝中党羽尽数被拔除,皇子身份被废除,在民间的名声一夜之间变为人人讨打,要不是陛下不愿杀子,这会儿估计连命都保不住。
而这,全是谢琅一手推动的。
他们不吸取教训就算了,居然还要学着二皇子去触怒对方,这不是臭棋是什么。
昌宁伯连连摇头。
秦国公苦笑,他何尝不知道这是臭棋,但他只不过错开眼了那么一会儿,四皇子就能自我发挥到这种程度,他能有什么办法?只能跟在后面替他找补。
“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,我提醒你一句。”
昌宁伯朝四下看了眼,见无人这才低声道:“以定远侯对那丫头的看重,你若是想拉拢他,最好是从那丫头身上入手,否则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秦国公心中微动,抬头看向他。
昌宁伯说完这话就慢悠悠地往前面走去,身后的人是何想法他也猜不到,只不过该说的他都说了。
反正他也不过是照陛下说的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