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得找机会问问西江!
李厨子说做就做,从院子里离开后就悄摸摸地找到了西江,问出了那出戏是什么,紧接着就被严家那些一连串的事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好、好家伙!
这还真是个龟孙儿啊!
这天傍晚谢琅遣人给薛明月又送了封信,大意就写着他今夜与同僚有应酬没法回来,让她用晚膳的时候不必等他,并且保证不会过多饮酒。
薛明月翻了个白眼,他回不回来关她什么事?
说得好像她平时都等他用膳似的。
当晚,没有谢琅在家时刻会来屋里纠缠的顾虑,薛明月心情极好,早早地泡完药浴就睡着了。
半夜,穿着玄衣的谢琅翻窗进来。
见她睡得香甜,没忍住动手捏了捏她的脸,脸颊的软肉鼓起来,他失笑道:“小没良心的,我在外面给你收拾烂摊子,你倒好,吃好喝好睡好。”
谢琅熟练地合衣躺在她身边。
长臂一揽,就将人揽进了怀里。
用下颚蹭了蹭她的发顶,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·
翌日一早。
薛明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用完早膳后去望西院那边给老夫人请了个安,老夫人回屋睡回笼觉,接着主仆三人就溜达着去了白云院那边。
院门上了锁,侍卫守在门口,没法进去。
隔着老远也能听见屋里头响起的鞭打声。
教习嬷嬷手拿藤条,神情肃然,用力的敲在桌案上,黑着脸沉声道:“表小姐,坐姿要端正,这个姿势我已经教了三天,你怎么还能出错?”
“说了几十遍,行礼的时候不要摇摇晃晃!”
“什么?没睡够太困了?我不想听你的理由,没做好就是没做好,我会如实禀告侯爷还有夫人。还有,这个姿势再做不好,扣掉你的早饭!”
语气严苛,嗓门大得连院门口都能听得见。
流杏倒吸了口冷气,忍不住小声嘀咕道:“小姐,那个嬷嬷听起来好凶啊。”
薛明月满脸赞同,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