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人无需辨认,他就是老祖宗的儿子,阴丹王爷。那个名叫开石的人也是一位年长而尊贵的贵族,自从跟随老祖宗在沛县起,便一直在老祖宗的身边。与定伯拓跋英一样,他们俩都曾是老祖宗宫中的太监侍卫,被视为老祖宗最信任的心腹。
“难道是……”
刘启的脑海中突然涌入无数思绪,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在他还未能完全领悟这背后含义之际,外面便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。
“这里并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能引起我们的兴趣,但你们似乎这么认为!”
这个声音对刘启来说颇为熟悉,但傅瓤、季伯恩、贾贵以及其他太监侍卫们,他们的膝盖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“听听音乐,你们这些人有学者的风骨吗?”那人续道,“你们只会欺凌弱者,沉溺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来这个地方,还不如找一家赌场寻找些真正的乐趣。”
“那么,就去准备些骰子来,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和你们玩了!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玩瘾犯了,哈哈!”
紧接着,性家族的侯爷萧何补充道:“你说得对,这几个月我也颇感无聊,很想找点乐子!”
“在赌场里,主仆之别将被抛诸脑后,让我们今天好好享受,因为我们都心情不佳!哈哈!”
房间里,刘启因恐惧而动弹不得,犹如木雕泥塑。
就在此刻,隔壁房间里,刘盈和季武忠迅猛地冲了出来。
“我们不能从正面通道走,那样我们会被抓到的!”季武忠压低声音对刘盈提醒,同时拉着他绕行。
刘盈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,他竖起耳朵倾听屋外的喧闹声,嘴唇紧闭,陷入了沉思。
“太晚了,我们逃不掉!”季武忠再次提醒,“快这边走!”
“再说,这个地方听起来颇为宁静;有点老贵族府邸的气息!”
在喧嚣声中,刘启惊恐地看着老祖宗,他带着一群骑马的老年学者,双手背后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
“当然,当然,韩天的阿姨确实出身官家!”定伯拓跋英答道。
“你就为此感到骄傲吗?我还记得,我们刚到楚州时,你甚至将开国始祖的妃子和她的儿媳一同处死!”老祖宗严厉地斥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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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他们皆是大摇大摆地步入了房间。
与此同时,刘启的院门吱呀作响,被推开。
刘盈脸上带着轻蔑的神色,走了进来,对季武忠说道:“差一点,我们就碰上老祖宗了!”
季武忠和蒋瓛紧张地贴在门框上,惊恐地回应:“确实,太惊险了!”
突然,他们感到一阵不安,纷纷转头倾听房间内的动静。
季伯恩尴尬地站起身来,高声呼唤:“殿下!”
季武忠顿时大惊失色,脸色变得青绿。
突然,他的目光落在季伯恩身上,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,随后又转向王子刘启,只见刘启的脖子因震惊而变得僵硬。
刘启慌忙起身,颈项伸得长长的,尊敬地称呼:“殿下!”
房间里显得有些拥挤。
刘盈和季武忠站在门口,而刘启及其随从则靠在墙角。
傅瓤等人随着刘盈进入房间后,便纷纷跪地,低头弯腰,仿佛想要将头颅缩进裤裆之中。与刘盈一同进来的人也都低垂着头,仿佛未曾听到刘启的呼唤。
“殿下!”季伯恩慌乱不堪,低声嘟囔着,神情宛如被斥责的仆人。
季武忠原本的冷静瞬间被惊讶所取代,当他听到刘启的话语时,他不禁转向自己的孙子,这种转变充满了疯狂。本能地,他忍不住又望向王子刘启。
“你这个小混蛋!”季武忠咬牙切齿,指关节因压力而发出咔嚓声。
刘启的面色同样难看,震惊之后,他目睹刘盈和季武忠都站了起来。
“殿下!”刘启称呼,他的脖颈微微僵硬,思绪一片混乱。
刘盈瘦弱的肌肉在颤抖,他咬着嘴唇,语气复杂地说:“哎呀,你还真是年轻!”他接着提高了声音:“告诉我,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刘启连忙解释道:“殿下,臣下是前往叔叔家中拜访时不慎迷路了。”
“这里的人,他们是听到我们的谈话后逃跑的吗?”凤翔伯开石好奇地询问。
定伯拓跋英迅速从腹部抽出一把短斧,锋利的刀刃在交谈中闪耀着寒光。他面向三方严肃地说:“并非他们自行逃离,而是选择了藏匿!”话音刚落,他便用手发出一个无声的信号,手指指向刘启和其他人的藏身之地。
几乎是在同一时刻,几名身穿蓝色长袍的壮汉现身,他们宽大的袖口露出箭头,手持小型马背弓,将准星对准了这个方向。
“钟声的追寻者,若是被我们驱离的敌人在被清理的地方被发现,他们必定会出来理论。他们绝不会因为听到我们的声音就屈服并暴露自己的弱点!孩子们,仔细搜查,对于那些怀有不良动机的人,绝不能心慈手软!”
难怪诸多世代着名的将军均出身于残疾者之列,因为他们那超凡的洞察力远非普通人所能比拟。
再者,老祖宗身为皇室成员,即便他身着便服秘密执行任务,他的保护措施也应无懈可击,一滴酒也休想泄露出去。
听到壮汉们洪亮的声音,刘启转头望向他的身旁,刘盈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殿下,我们应该主动投案自首吗?”刘启突然不合时宜地提出了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