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你就明白了。”
温负有意卖关子,心急的秦柳若迫切想要得到答案,一反常态,娇声细语道:“好夫君,你同我说说嘛。”
“这——”
秦柳若态度难得如此,温负有些受不住,可想到事情没成,他并不好去言传,思忖再三,打算向秦柳若透露一些消息。
“ 余大人想认倪夫人为义女。”
“啊?余大人见过倪夫人?”
“自然见过。”
“好端端的,为何突然想要认倪夫人为义女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你一定知道,只是不想告诉我!”
温负一脸无奈,刻意将话题转移:“好了,我们别聊倪夫人了,夫人这个时辰还未歇下,是在等我?”
秦柳若不好说是因为鱼闰惜的事,只得点头默认。
“那倪夫人她——”
“嘘!”
自家夫人今日难得话多,却都是因为他人,温负心中一阵酸闷,指尖贴上秦柳若的唇,轻轻摩挲起来。
“阿若,我们别聊倪夫人了可好,我想——”
今晚注定是个难眠之夜。
古色古香的房间内,微弱的烛火似风中残荷摇晃不止,鱼闰惜平躺在榻上,若有所思。
“哐当”一声,房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,她本能地侧首往门口方向瞥去,正好对上沈锵那清隽的黑眸。
这会她是不好装睡了,鱼闰惜从榻上起身来到沈锵面前,熟练地为他宽衣。
“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?”
沈锵握住鱼闰惜为自己解腰带的手,柔声问:“可是想为夫了?”
鱼闰惜笑笑,没有点头,也没有否认,那微微上扬的眼尾带着一丝魅惑,深深吸引着沈锵的目光,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弧度。
“夫……夫君?”鱼闰惜欲抽回手,继续为沈锵宽衣解带,沈锵却攥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抽离。
“我自个来。”
沈锵迅速褪下外衣,动作行云流水,随即拦腰抱起鱼闰惜去了床榻,他双手撑在鱼闰惜的脸侧,如狼似虎地注视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