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掌柜笑呵呵地应道。

出了门的李捕头带着其他捕快把周围的商铺问了一个遍。他们跟王掌柜说得大差不差，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十四年前的事。

他们确实见过孔老三在附近溜达。甚至有一个小伙计曾经见到孔老三跟贾掌柜在一起，二人很熟络，跟平时陌生不一样。那个小伙计恰好认识这两人，在他印象中孔老三从来没有跟贾掌柜说过话。

可是那天好巧不巧，他见到贾掌柜给了孔老三一个木匣子。孔老三打开看了一眼，带着笑意道：“贾兄，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！”他把木匣子合上，笑着拍了拍贾掌柜的肩膀。

贾掌柜脸色铁青，凶狠地瞪着孔老三：“你敢再来的话，后果自负！你知道我没有跟你闹着玩。”

孔老三皮笑肉不笑道：“贾兄，你的手段小弟自然知道。可是小弟也是被逼无奈。只此一回，绝无下回。”

显然贾掌柜的凶狠不仅吓退了孔老三，更是吓到了小伙计。小伙计躲在一旁，大气都不敢喘。好在贾掌柜和孔老三很快就各自离开了。

小伙计过了好久才揉着发酸的腿绕了远路，才敢回铺子。本来想偷个懒，没想到看到了不敢看到的事。他其实不打算说出来，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。

只是后来，他得知孔老三死了，一直惴惴不安，觉得就是贾掌柜杀的孔老三。他如同惊弓之鸟。他没有想到以为是凶手的贾掌柜居然也死了。他过得更小心翼翼起来。今天见到李捕头，才决定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诉他，省得到时候死的不明不白。

李捕头安抚他：“你不用害怕。你说得对我们破案很有帮助。为了自己的安全，以后不要告诉别人了。”

小伙计给李捕头讲过后，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。他小声道：“李捕头，小人知道了！”

李捕头笑道：“那就好，你不用提心吊胆的，平时该怎么着就怎么着。”

“嗯！”小伙计郑重其事地点头。

李捕头为人谨慎，问完了小伙计。他也没有直接回衙门，而是继续不厌其烦地询问其他的商户。